江言手上也戴著同一款。
結(jié)婚的時候太過簡單,江言不知道她少女時期對婚禮有著怎樣的期待,但總歸不會是這樣,沒有婚禮,沒有酒席,沒有蜜月旅行,甚至連婚紗照都沒拍過一張,就只是兩家人坐下來一起吃了頓飯,改了口。
林杏子抬起手看了看,又翻到背面,“你怎么知道尺寸?”大小剛剛好。
“你睡著的時候我拿繩子量過,在那邊第一次發(fā)獎金后去商場買的,但沒趕上你飛機?!?
那天他其實到機場了,但林杏子已經(jīng)過了安檢。
“我要別的。”
“別的什么?”
“你那個平安符的掛繩。”
那是江言隨身帶的東西,對他意義不同,她話音落得輕脆,像是預(yù)謀已久,剛好抓住契機開口。
江言怔了一下,指腹揉著她嫩生生的手腕,眉頭輕垂笑意溫和,“戒指不要?”
“……嗯……都要!”
門被帶上,整間屋子靜下來,林杏子卷著被褥在床上快樂地翻滾,戒指被他反復(fù)摩挲過還有他的余溫。
電話聲響到最后幾秒林杏子才坐起來接通,“哪位?”
她心情好,愉悅的音調(diào)傳到電話那端。
遠在異國他鄉(xiāng)的男人‘嘖’了聲,笑著低嘆,“果然是把我號碼刪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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