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這給我的嗎?”傅懌笑著湊上去,指著傅哲手里的紅包。
傅哲的眼神有些找不到焦點(diǎn),幾杯酒下肚就暈頭轉(zhuǎn)向了,“壓歲錢,先說點(diǎn)好聽的。”
“好聽的?”傅懌蹲下來看他,手搭在傅哲的膝蓋上,眼里有煙火染成熄不滅的光芒,“我希望哥哥永遠(yuǎn)愛我,算嗎?”
傅哲暈乎乎,腦子里卻還記著,皺著眉對傅懌說,“要反過來,是你對我說好聽的?!?
傅懌站起身,指尖滑過傅哲的臉龐,將他慢慢推向身后的大床,單腿跨在他的身側(cè),“不說就不給我了嗎?”
傅哲愣了一會,似乎是這樣躺著對他來說太有壓迫感了,瞥開眼不自在的把紅包塞進(jìn)傅懌的大衣口袋,“給。”
傅懌笑了一下,隨后站起來走去了門口,傅哲不知道他去干嘛,耳邊只聽見咔嗒一聲響。
傅懌脫掉了大衣,亂糟糟的擺在了窗臺上,他向傅哲壓過去,手從傅哲的毛衣下擺里伸進(jìn)去,濕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臉上,“想做?!?
傅哲被他放在腰上的手揉的化成一灘水,只保持著最后一絲理智,“爸媽在樓下?!?
“我鎖門了,別怕?!备祽奈橇鬟B在他的耳后,頻頻讓傅哲向后縮著。
煙花鞭炮聲從遙遠(yuǎn)的地方傳來,天空中相映的彩色煙火卻隱隱約約折射在了窗簾的一角,昏暗空間里聆聽著彼此的心跳聲,繾綣曖昧的呻吟。
傅懌撈起傅哲的兩條腿掛在自己的臂彎,滾燙的性器一刻不停的抽送在緊致軟熱的小穴,喝醉了的傅哲配合度更高,甚至連呻吟都沒有刻意的壓抑。
傅懌湊上去吻他,喘著氣在他耳邊,“哥,叫那么大聲,不怕爸媽聽見了?”
提起傅文旭和周桐,傅哲機(jī)械性的大腦開始運(yùn)轉(zhuǎn),眼神卻還是渙散,“不要…不聽…”
“啊啊…小懌…唔……輕一點(diǎn)…”
傅懌俯下身去,齒間咬住了傅哲的喉結(jié),舌尖輕輕在上面舔弄。
冬天就不用在意怕被別人看出來,傅哲的腿被最大程度地分開,光滑的背脊和胸膛布滿了吻痕,甚至在傅懌故意用唇包裹著他的喉結(jié)吸了一下之后,讓他哭著射了出來。
傅哲渾身都是被傅懌標(biāo)記過了,即使在他射了之后傅懌還是沒放過他,粗重?zé)霟岬拇A雜性器在甬道中抽送的水聲,交纏在肉體的性愛之中。
傅哲在射了兩次之后總算回過了些神,酒意都被蒸發(fā)在揮發(fā)的汗水里,傅懌趴在他的身上舔舐著他的耳垂,體內(nèi)埋著的那根剛剛射過的性器很快又在里面撐大。
傅懌的手停留在傅哲右胸口的一顆乳尖上,輕輕揉搓拽拉了一下,就惹得傅哲哼著顫抖,“別弄了…”
“哥,我還想要?!备祽顺鋈バ┯趾莺莸刈策M(jìn)來,囊袋貼在傅哲的股間,他將手指伸進(jìn)傅哲的口中,模仿著性交的頻率一下一下抽插著,帶出晶瑩的津液,“你不是想放煙花嗎,再做一次就陪你去,好不好?”
傅哲被弄得眼角濕潤,小顆的淚珠從眼尾滑落,他沒力氣再去咬傅懌,只能任由他把自己抱在懷里頂弄,又射了兩次。
床單來不及收拾,傅懌只把傅哲抱進(jìn)了浴室清理了一下,牽著他的手從客廳拿出幾把煙花棒,去了院子里。
城市禁燃煙花爆竹,傅哲只從很遠(yuǎn)的夜幕中看見很快消失在天空里的幾縷煙火墜落。
傅哲穿著棉襖,脖子上是被傅懌強(qiáng)求著帶的紅色圍巾,他手里拿著煙火棒,不長不短的一根,傅懌站在他身后,用打火機(jī)點(diǎn)燃。
手持煙花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