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在一堆的那幾個男生本來都在好奇這么一個女人是來接誰的,一聽是袁野,都帶著探究和戲謔的眼神來回打量著顧泉和袁野。
而袁野也因著聽到自己的名字,睜開了眼睛。
警/衛(wèi)問道:“你和他什么關(guān)系啊?”
顧泉頓了頓,而后道,“女朋友?!?
這種情況下,說朋友反而感覺關(guān)系更加曖昧不清不楚,不如就說女朋友。
有個一頭黃毛的男聲大聲沖著袁野道:“呦小子,看不出來啊,馬子很正??!從哪勾搭上的?學(xué)校里可沒有這種貨色的……”
袁野沉著臉,聽著這話很不尊敬顧泉,剛想讓他們嘴巴放干凈點(diǎn),便聽著顧泉揣著兜,轉(zhuǎn)過身正對著那五個痞貨,她冷著眼,尤其是那眼中的嫌惡,像是在看一堆不可分類的垃圾。
她語氣沒有一絲波瀾,對黃毛說道:“你又算是哪門子的貨色?對我評頭論足?”
瞧著這幾個衣服吊兒郎當(dāng),腳上的鞋子黑不溜秋的,張開的牙黑黃一團(tuán),一個個臉上都青紫一塊的,她就是膚淺至極,根據(jù)這些人的外貌穿著就曉得是游手好閑的混混一類。
黃毛被激怒了,站起來仗著個頭高大,俯視著顧泉,指頭指著她,惡狠狠道:“騷娘們一個拽什么拽?養(yǎng)個小白臉?biāo)闶裁幢臼??有錢是吧?你那小白臉把我們都打得不輕,今晚你們誰也別想走,等我們做完傷情鑒定,給老子掏錢!”
顧泉白了他一眼,只覺得離得太近,聞到對方腥臭的口氣有些反胃,而后輕踱著步子走到一邊,輕飄飄的說道:“你們五個打一個都打成一身傷,做混混都混不出名堂來。樂意去做傷情鑒定就去做,這錢老娘還就賠的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