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的呻吟被她克制地含在了唇間,似乎是覺得那有些羞窘,只是越到后來,遲意便越不想忍耐,這本就不是一件令人羞恥的事情,她很爽,所以那一聲聲舒爽的呻吟不斷地從她嘴里溢出,毫不克制,浪蕩到可以。
抽插的動作越發(fā)的猛烈也越發(fā)的快速,如疾風(fēng)驟雨一般,他像個發(fā)情的野獸,橫沖直撞地有些暴劣,肉棒底下的那兩個囊袋,更是隨著進(jìn)進(jìn)出出的動作不斷不斷地拍打著她的身下,弄得粉嫩的穴口被摩擦出了紅色,更是摩擦出了一圈圈白色的泡沫……
填滿花穴的液體因為那些劇烈的動作,一次又一次的被帶出,白灼的液體混雜著些微的血絲,從她那里流出,有她的也有他的。遲意被他抽插的動作弄地汁水淋漓,液體飛濺,那些,都直接打濕了他倆的身體,弄得那里狼狽不堪,黏膩不已。
被操弄的快感抑制不住地從身下傳來,沖擊著她的腦海,那人的身體似乎也在微微地抽顫,身體里的肉棒感覺又漲大了一圈,然后那人死死扣著她的腰腹,重重地又往里頂弄了幾下,直到最后一記猛烈地抽送,倆人都湮滅在了高潮的快感中……
長久之后,他們還是維持著剛才的姿勢,下身依舊緊緊相連著,身下那里,也被他的肉棒填充地滿滿當(dāng)當(dāng),死死地堵住了她的穴口。只不過,似乎她只要微微動作一下,那里就會有什么東西流出來,滾燙地叫人心顫。
粗喘的呼吸漸趨輕緩,額上布滿了細(xì)細(xì)密密的汗,遲意小死一般,高潮過后的快感依然還在,侵蝕著她的四肢百骸,好像,也不止是她……
打樁機(jī)
對,秦崢也很爽,爽到周身上下都發(fā)酥發(fā)麻的那種,爽到他——忍不住挺腰又在那里面動了動。
雖然已經(jīng)射過了一回,但他的那個東西,氣勢依舊不減,熱熱的,硬挺挺的杵在那兒,好似,還在回味著高潮過后的余韻。呼吸間,遲意甚至能感受到他在自己身體里的律動,一下又一下的,總是挑著她的神經(jīng)。
身體里還殘留著快感過后的顫栗,敏感異常,所以他突如其來挺腰動作的那幾下,叫遲意不由瞇了瞇眼,手指下意識地扣著床單,蜷縮的有些厲害?;ㄑ抢?,也是被他弄得酸酸漲漲的,好像,還有什么東西被他頂?shù)挠滞餄B了滲。
灼熱的呼吸緊緊貼著她的頸畔,嚴(yán)絲合縫的兩具身體,抵死纏綿著。那人用微顫的嘴唇,隔著她的發(fā)絲碰了碰她的肩膀,然后又在鎖骨那邊輕舔了幾下,接著,漸漸下移,來到了她的胸前,心臟的那個地方。
呼吸噴灑在上,有些熱也有些癢,弄得遲意心跳不由漏了一拍,然后那人在上面落了一吻,很克制的一個吻,不用于之前的疾風(fēng)驟雨,很溫柔,溫柔的不像樣。甚至,還帶著些迷戀和虔誠……
一個吻而已,卻叫遲意無端有些羞怯,也有些迷茫,這份異樣的感覺來的突兀,也來的很是莫名,她閉了閉眼,再然后,意識也漸漸回籠,抬手推了推那人,身下那里,也是曲了曲小腿,好讓花穴里漲人的東西排的更多一些。
那人會意,微微抬起身子從她的花穴里抽離,雖是如此,動作卻過于的慢條斯理,帶著意圖明顯的刻意。弄得她那里下意識地收縮收緊,像是激吻一般,內(nèi)壁勾纏著他的肉棒,不斷不斷地吮吸著,好像——好像不舍他的離開。
那人在笑,是在笑她的“戀戀不舍”,他已經(jīng)出去了大半截,漲人的感覺隨著他的抽離也漸漸消散,可取而代之的卻是另一波無法言喻的空虛感。
碩大的龜頭就在花穴口流連,他那里好像跳動了下,然后下一秒,他竟然毫無預(yù)兆地又朝里頂弄了一下,重重的一下,深不可測,身下那里似乎還聽得到“噗嗤”進(jìn)入的水聲,弄得遲意不由驚呼了起來。
那股感覺太過刺激,刺激地她嘴唇都在發(fā)顫,本就濕熱滑膩的甬道,順暢無比,他那一下,簡直操弄的能一下到底??赡侨怂坪醪⒉淮蛩恪皯賾?zhàn)”,弄得她不上不下之后,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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