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呀,哪有什么小孩的哭聲?!痹录緜?cè)著耳朵仔細聽了聽,卻什么也沒聽到。桃花也說沒聽到,沈薇就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又過了一會,沈薇還是覺得自己聽到了孩子的哭聲,“月季你真沒聽到嗎?真的是孩子哭聲,從那邊傳來的?!鄙蜣碧种噶艘粋€方向。
“小姐,屬下也聽到了,還真是孩子在哭,似乎哭了挺久,嗓子都啞了?!弊咴谕忸^的張雄突然說道。
循著哭聲找過去,馬車在一座小院前停下了。木頭院門鎖著,院墻是泥土壘成,哭聲從院內(nèi)穿出。
“請問這位大嫂,這家的大人呢?他家的孩子哭成這樣怎么不找大人回來?”沈薇客氣地詢問樹底下的一位婦人。
那婦人沒有答話,反而眼神閃爍地飛快走開了。沈薇眉頭蹙了一下,又問了一位扛著農(nóng)具的中年漢子,那漢子也是神色慌張,張了張嘴卻終沒說什么。
沈薇就納悶了,看村民閉口不言的樣子,難不成這戶人家有什么忌諱?
“小姐,有些古怪?!睆埿垡部闯隽似渲械牟粚こL?,“小姐,咱們還是走吧?!比松夭皇斓?,張雄也怕惹了麻煩。
沈薇想了想剛要點頭就見一個胡子發(fā)白的老伯走了過來,和善地對她說:“少年人,這是李秀才的家,他十天前就出發(fā)去府城參加今年的鄉(xiāng)試了?!?
“那他家娘子呢?”沈薇問。聽哭聲這孩子可不大,身邊哪里離得了人?
“秀才娘子呀?”老伯嘆了一口氣,道了一聲作孽,“秀才娘子昨兒被官差抓走了。”
沈薇眼角一挑,抓走了?難不成這孩子從昨天哭到現(xiàn)在?“他家沒有別人了嗎?”
老伯又是一聲長嘆,搖頭,“沒有了,李秀才本就是外來戶,他爹娘去世后就再沒有別的親人了。”
頓了一下他又道:“李秀才是個好人哪!脾氣好,待人也熱情,學(xué)問也好,就是運道不怎么好,他十五六上頭就中了秀才,因為守孝才沒能接著考,不然現(xiàn)在早就是舉人老爺嘍?!崩喜f著,一臉的唏噓。
“官差為何要抓秀才娘子呀?”沈薇繼續(xù)問道,她一個婦道人家能犯什么大罪值得官差進村抓人?沈薇怎么想都覺得其中有貓膩。
就見老伯的臉上滿是尷尬,似乎還閃過羞憤,半響才低聲說:“說是,說是不守婦道!造孽啊!”
不守婦道?沈薇十分詫異,還沒細想就見旁邊的院門嘭的一下打開了,一個濃眉大眼的姑娘沖了出來,義憤填膺地說:“什么不守婦道?湘眉嫂子才不是那種人!還不是那狗官看上了湘眉嫂子,趁著李家大哥出門把人給搶了,三爺爺您可不能敗壞湘眉嫂子的名聲??!”
“我哪有敗壞秀才娘子的名聲?那是官爺們說的,官家的事可不是咱們這些小民能多嘴的。二妮你也少說幾句吧?!崩喜呎f邊嘆氣背著手走開了。
“二妮,你個死丫頭還不快回來,救你能,就你話多?!痹豪飩鱽硪坏绹绤柕呐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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