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戚峰也不在意,將手里的雞湯放到桌上,細(xì)心幫她布置好,這才轉(zhuǎn)頭看向賀寒川,抬了抬下巴,“你出來,我們談一談。”
像是早就料到江戚峰會(huì)耐不住,賀寒川臉上露出一絲淺笑來,萬物失色的妖冶。
“有什么話就在這里說就可以?!?
向晚不知道他們兩個(gè)要說什么,可眼瞧著江戚峰皺了皺眉,她忍不住插口道:“賀總,既然你們有話說,不然我先出去吧。”
說完準(zhǔn)備掀被子下床,結(jié)果手指剛碰到身上的棉被,一枚打火機(jī)就飛了過來,打到了她的手背上,不重,但生疼。
賀寒川瞧了她一眼,眉頭微擰,“我讓你動(dòng)了嗎?好好躺著?!闭f完,他的目光又落回到江戚峰的身上,勾了勾唇:“她聽話的很,有什么話直說就是了。”
看著向晚被砸的紅腫的手背,江戚峰臉色鐵青,連帶著問話也咄咄逼人起來,“賀寒川,你這樣把她留在身邊,小然會(huì)怎么想?”
賀寒川把玩著手里的戒指,抬眸看向他:“那按照江少的意思,我該怎么做?”
“讓她離開B市?!苯莘蹇戳讼蛲硪谎?,又逼著自己移開目光。
向晚胸口生疼,不由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卻又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賀寒川狹長的鳳眸閃過一絲殺意,但很快又被掩了下去,他勾著唇角,神色難明:“她工作態(tài)度良好,任勞任怨,按理說,我并沒有理由辭退她?!?
“夢會(huì)所富麗堂皇,什么樣的人才找不到,差她一個(gè)迎賓小姐?”江戚峰怒火中燒,一抬手,摔了一張椅子,“那這樣好了,我向賀總挖了這個(gè)員工來,可還行?”
果然沉不住氣了。
賀寒川抬手理了理身上的定制西服,神色漫不經(jīng)心,“按理說你和我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兄弟,你向我要人,我沒理由不給你,可怎么辦?其他人都好說。偏偏她,我還沒有玩夠?!?
“你究竟還要玩什么?她這樣……她這樣的情況,還有什么值得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