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學(xué)校過的怎么樣？”他問。
“還，好，老師講課，都有聽得懂?！?
“中午吃的什么？”
“番茄炒蛋蓋澆飯?！?
“有喝碳酸飲料嗎。”
“沒?！?
他的目光一直看著前方的紅綠燈，過程漫長，蔡雨腳趾緊緊蜷縮，從來沒覺得紅綠燈的時間這么長過，直到手指已經(jīng)勾到了她的內(nèi)褲邊緣，糖葫蘆已經(jīng)快拿不住了。
那只手落回了方向盤，向左打著轉(zhuǎn)向，修長的手指撥動著轉(zhuǎn)盤，順勢又回來，棱角分明的側(cè)臉，仿佛沒一絲的雜念。
不過是匯報些日常，她都有乖乖聽他的話，不喝涼水，不吃垃圾食品，不貪玩，認(rèn)真聽課。
回到他的公寓，例行要接受抽查今天講課聽的內(nèi)容，蔡雨跪在矮茶幾前，從包中拿出本子，給他看自己記錄的聽課筆記。
他坐在沙發(fā)上彎腰接過本子，撐著膝蓋慢慢翻看，一手扯開領(lǐng)帶，精致的鎖骨暴露出來，修長的食指翻開一頁，睫毛濃密纖長，垂落的目光，好看的睫毛也在隨著顫抖。
蔡雨目不轉(zhuǎn)睛看著他的臉色，細(xì)微的變化也逃不過她的眼睛。
眉宇間不過輕輕一擠，內(nèi)心便開始忐忑不安。
“錯別字?！彼酉鹿P記本，指著那處。
蔡雨低頭拿起筆修改，聽到他站起來，渾厚的嗓音從頭頂傳來，“抄一百遍，待會兒拿到書房給我看?！?
她抿了抿下唇，隱藏著自己的不情愿，低壓壓嗯了一聲。
黎延之去了書房，她提著的一顆心臟落下，攥筆的力氣大了不少，在脆弱的紙面硬生生戳出一個洞，下眼瞼微微泛紅。
真的，很不想寫。
半個小時，黎延之看到了她的罰抄，也注意到紙上被劃穿的水墨，瞥了她一眼，蔡雨拿著水筆低下頭。
他扔下了罰抄，眉頭稍一緊蹙，“不認(rèn)真呢？”
“……我不想寫?！彼奶摰恼f出來，聲音低落進塵埃中。
“那你想做什么？說來我聽聽。”
蔡雨不說話。
藜延之情緒有些不耐煩，摘下鼻梁上的金絲眼鏡，扔上桌，往后一靠，沉著語氣沖她招手，“過來?！?
她將手中的中性水筆放在他的辦公桌上，繞過書桌走到他的面前。
格子裙被撩開，手指就這么勾開內(nèi)褲，插進了她的肉縫邊緣，蔡雨想伸手阻止，被他摟住腰往前猛地一靠，整個身子趴進他的懷里，修長的中指往里用力的插入。
“做這個你覺得怎么樣？還是說，用你的嘴巴去做？”
蔡雨揪住他的西裝外套，眼淚奪眶而出，身子本能夾緊他的手指，嗚咽一聲，在他懷中低哀祈求，“我不想，不要這樣?！?
他的力氣很大，一根手指還不夠，又塞入了一根，才兩根便看到她的臉色白了，掙扎的比剛才強烈，黎延之摁住她的腰，揚聲厲喝。
“我應(yīng)該很明確的告訴過你，我不喜歡你的掙扎！”
脆弱的身子猛然顫抖，“不，我，我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