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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百成早就瞄到郁閑了,他們幾個人在雅座里看著中間的表演,看見那個小姑娘出現(xiàn)立馬拍了拍一邊的江鶴亭:“哎哥!你看那誰——”
江鶴亭漫不經(jīng)心往那邊看了一眼,正好看見郁閑黑著張臉進了電梯,他瞇著眼抽了口煙,有些不確定道:“郁風(fēng)眠?”
張百成笑嘻嘻道:“看她那委屈樣,不是來捉奸的吧?”
江鶴亭嗤笑:“早分了,捉鬼吧……”
話是這么說,可他這語氣,整的跟怨婦一樣,周圍人憋不住笑了出來。
周家老四打趣道:“我說江少你這口氣,喝了八百年老陳醋呢?嘖嘖嘖——”
江鶴亭煩躁的要死,踹了一腳過去,周四忙躲了。
然后召來一個酒保,吩咐道:“去看看剛剛上去那個小妞,來干嘛的,找誰……”
周圍哄笑,張百成嘆氣,一把拉住江鶴亭胳膊,掏心掏肺道:“亭哥,追女人不能咱這樣!你等著有個屁用,那看小眠眠那樣是開竅的樣嗎?你不主動人家復(fù)合八百次都不來找你,你看看人家沈大少,姿態(tài)擺得多低……聽弟弟一句勸,喜歡就趁早上,不丟人!”
換來江鶴亭一記白眼,張百成嘆氣嘆的更厲害。
這邊包廂內(nèi),徐小蕊已經(jīng)被放走了,郁閑也答應(yīng)了廖成澤的條件:喝完桌的酒。
廖成澤有一句沒一句地跟她聊著天:
“閑閑最近好像不太好過,聽說被沈大少那個初戀女友整了?嘖,聽說可倒霉了……”
“不過沈大少也真是,心里放不下白月光,還四處留情,不過閑閑你不是最會玩這些少爺們的嗎?怎么今個兒失手了?”
郁閑臉越來越燙,桌上還剩了兩杯,她抬眼看廖成澤,高高抬起下巴:“怎么了,你看不慣?”
廖成澤笑了,覺得她臉紅撲撲的可愛極了,伸出手想要摸摸她的臉,郁閑偏頭想躲,卻被一把捏住了下巴,紅潤潤的唇吐出刀子般的話:“看不慣也受著,廖成澤,我玩什么都不會玩你?!?
捏著下巴的手越來越用力,疼地郁閑狠狠揪了一把,廖成澤才放手,眼里一片陰狠。
這么多年了,郁閑想要氣死他還是和以前一樣簡單。
廖成澤見她又喝了一杯酒,忽然問道:“那沈銘呢?你喜歡他什么?哪怕他只把你當個寵物,你也愿意乖乖呆在他身邊?”
郁閑當然不愿意,但這個時候她才不會說出來,“沈銘?我愿意跟他玩,你管得著嗎?”
廖成澤閉了閉眼,心里閃過無數(shù)中陰暗的想法,想把眼前這個女孩子扒光,然后綁起來,用鞭子狠狠抽下去!
幻想著那樣刺激香艷的美景,廖成澤睜開眼,血紅的眼睛盯著郁閑喝下了最后一杯酒,興奮的直發(fā)抖,他感覺自己的手有些顫抖,下身直接硬了。
不管他前面裝的多好,試探著引誘著郁閑喝下一杯杯酒,也不過是為了掩蓋最后一杯酒——
那里面,加了他親自調(diào)配的好東西,用一次就能上癮——當然不是毒品,他暫時還不想毀掉這個小寶貝,是一種混合興奮劑,能最大化激發(fā)性欲。
陰莖蟄伏在兩腿之間,已經(jīng)急不可耐的抬起頭,想要肏進這個小姑娘的小穴里,撕裂她,把她囚禁在自己床上一輩子!
郁閑毫無防備端起了最后一杯酒,一瞬間她感覺到男人整個氣場完全變了,她忽然意識到什么,但是晚了一步,酒精作用下反應(yīng)遲鈍了一步,那一小杯酒流進了了喉嚨。
苦酒入喉,她嘗出了不對勁,酒里摻了別的東西。
郁閑抄起桌子上酒瓶,一把掄了過去,趁廖成澤沒反應(yīng)過來,跑了!
王河站在門邊見她慌慌張張跑出來,剛想攔住她,卻被郁閑一把抱住,整個人一僵,然后下一秒郁閑抬起膝蓋狠狠頂了一下他的下體!
甩開王河,還好這一層被廖成澤清場了,一個人也沒有。
嬌小的身影消失在黑暗的樓道里。
郁閑沒走電梯,而是往安全出口樓梯口跑去,身后已經(jīng)傳來腳步聲!
腦子昏昏沉沉,多虧從小練到大的酒量,才能讓她這個時候還能保持清醒。
轉(zhuǎn)到第二個轉(zhuǎn)角時,一個人突然出現(xiàn),郁閑一把跌入那人懷里。
是個陌生人,郁閑剛要推開,聽到那人驚訝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