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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閑高中的時候確實很多人追,她不愛晚上出去玩,即便去也會帶著林啾啾。
在外面她還是很乖的,在家里無法無天胡鬧,有老管家睜只眼閉只眼,林松給她背了不少鍋,擦了無數(shù)次屁股,小公主過的異常逍遙。
直到高二,她幼時的老師蔡先生來南大授課,把她抓去重新開始學(xué),日子才開始難過起來。
蔡先生和郁家關(guān)系很好,也很喜歡她,對她很是疼愛,教功課很是盡心——因她糾結(jié)了幾個月還是學(xué)了文科,所以蔡先生對她要求很高。
郁閑喜歡文科,她理科不是很擅長,老爺子和郁老爹他們都說你喜歡什么就讀什么,郁閑想來想去還是遵循了她的本心,拋棄了物化生,去學(xué)了文。
她寫的一手好字,漂亮又工整,語文和歷史都非常好,地理也還不錯,就是數(shù)學(xué)和政治差了點。
數(shù)學(xué)還好,慢慢學(xué)也能看見點進步,政治就有點——費腦經(jīng)了。
林松也不愛教她政治,數(shù)學(xué)還愿意給她看看不會的題目,政治課本他嗤之以鼻。
郁閑只要頭禿的背,奈何這知識它不進腦子啊……
蔡先生每個周末讓她去他那邊,他住的地方和老宅不在一個區(qū),郁閑禮拜五去,禮拜天回來。
這樣的日子差不多過了大半年,等林松意識到他已經(jīng)好久沒看見郁閑的時候,都快要過年了。
過年郁閑是不在南方過的,又是一個多月不見。
今年南方的雪來的格外遲,第一場雪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正月了。
過年林家非常熱鬧的,光是祭祖請祠堂就是大功夫,老爺子年紀大,很多事都讓林松代處理,他今年二十四歲,年前從林氏離職,開始自己創(chuàng)業(yè)。
老爺子看了會兒底下吵吵鬧鬧的人們,精神看起來不太好,林松便道:爺爺要是累了,就去歇會兒,到時候讓六爺喊您。
老爺子擺擺手,看著他忽然笑了:年紀大了就是不行……
怎么會——林松扶著他起身,陪著他往外面走去,您精神可比我爺爺好多了,他上次還在家里抱怨腰疼。
那是他年輕時落的傷病,不是讓他每個月都調(diào)養(yǎng)嗎?老爺子對這個堂弟還是很關(guān)心的。
林松無奈的搖頭:他那個坐不住的性子,半個小時就吵著不做了,哪里養(yǎng)的好……
老爺子搖搖頭,知道自家堂弟那個脾氣,只勸林松多注意些。
你妹妹現(xiàn)在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一早給我打了電話,然后就沒影了——老爺子嘆氣道。
林松可不幫郁閑說好話:指不定跑哪兒玩去了,她給您打了電話都算好的了,我到現(xiàn)在都沒收到個新年快樂呢。
聊起郁閑,氣氛輕松起來,老爺子笑意更盛:那你可不能慣著她——
林松忍不住笑了,嘆氣道:最慣著的可是您,您看她一天天的,沒個正形的,今年幸好蔡先生來了,耳提面命的監(jiān)督著,不然不知道野成什么樣子。
說到蔡先生,老爺子都要感嘆幾句:蔡先生可真是能人,管住了這么個小猴子,年禮給人送了沒?
林松點點頭:送了,不過蔡先生不在,應(yīng)該也回北方過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