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有這個懷疑?!蔽铱粗嚅L說道。
“很抱歉我不是內(nèi)鬼,如果內(nèi)鬼沒有被找出來,那么我也會死在看守所里?!卑嚅L苦笑了一聲說道。
我點點頭,班長雖然現(xiàn)在還在看守所,卻不代表他脫離了游戲,如果內(nèi)鬼沒有找到,那么他作為班級的一員,同樣難逃一死。
“對了,我有件事情要告訴你。”班長看著我,突然說道。
“什么事情?”我詫異問道。
“我在調(diào)查韓紫雨的時候,偶然聽說過一件事情。韓紫雨的老家,似乎是楓林村。”班長說道。
“你說什么?”我愣了半晌,臉上滿是驚喜。我怎么也想不到,班長竟然給了我這么一個線索。
如果真如班長所說,那么韓紫雨也許并不是地府守門人,她只是跟我們一樣,經(jīng)歷過災(zāi)難的幸存者而已。
“韓紫雨的家鄉(xiāng)就是楓林村,而且聽說她是少數(shù)幾個幸存者之一?!卑嚅L說道。
“這么說起來,除了她以外,也許有其他幸存者。如果能找到他們,就能知道在當初,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蔽殷@喜說道。
班長神情沮喪的看著我,聲音平靜道:“現(xiàn)在只能靠你了,我已經(jīng)不行了?!?
“說起來,我已經(jīng)理解了你當初的想法?!蔽铱粗嚅L,聲音嘆息道。
班長臉上多出了一絲苦澀的微笑,然后看著我說道:“不管怎么樣,我做的事情都是錯的?!?
“地府守門人的命令越來越殘忍,簡直把我們當成了奴隸一樣?,F(xiàn)在的內(nèi)鬼游戲,已經(jīng)把我們逼到了絕境。如果不找到內(nèi)鬼,全班六十多人,沒有人可以幸存?!蔽野欀碱^說道。
“對了,說起地府守門人,我也調(diào)查過。地府守門人也許就是我們班級的同學(xué)。而且我可以確定,她是一個女生?!卑嚅L脫口而出道。
聽到這個消息,我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不可思議道:“你怎么確定,地府守門人是女生?”
“這個總之你別問了,總之她絕對是女生,你必須要從女生當中尋找她?!卑嚅L痛苦的搖搖頭,然后不耐說道。
“這樣啊,我知道了。”我看著班長,心中震撼說道。隱約的我感覺事情沒有那么簡單,班長怎么可能知道地府守門人的性別?除非他曾經(jīng)見過地府守門人。
但是他并不打算告訴我,這是讓我最無奈的。
當我繼續(xù)想辦法跟班長聊這個話題時,班長卻刻意避開,死活都不肯告訴我。最后我只能告別了他,然后帶著莫晴雨離開。
回去的路上,莫晴雨說道:“想不到班長知道這么多東西,你說會不會,他會不會認識地府守門人?”
“有這個可能。”我捏著下巴,目光深邃道:“他肯定知道很多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算了,別管這些了。當務(wù)之急是找到內(nèi)鬼?!蹦缬暾f道。
“現(xiàn)在基本可以確定班長不是內(nèi)鬼了,那么內(nèi)鬼可能就在班級當中?!蔽页了剂艘幌抡f道。
“班級有那么多人,怎么判斷?”莫晴雨說道。
“我也不知道,聽天由命吧?!蔽衣柭柤纾桓焙茈S意的樣子。
莫晴雨笑著打了我一下,然后說道:“都什么時候了,你還貧嘴?!?
等我跟她笑著回到班級的時候,卻看到班級已經(jīng)陷入了瘋狂的狀態(tài)。大家都把手機交了出來,然后李宇天一條一條的查看著,尋找著任何蛛絲馬跡。
看到我們過來之后,他揮揮手,直接讓我們交出了手機,說要從手機當中尋找線索。
我們也乖乖把手機交了出來,很快在一堆手機當中,李宇天翻找著,不過很快他沮喪的抬起頭,然后說道:“目前還真是找不到,不知道有沒有人愿意承認?!?
“別搞笑了,李宇天,你以為內(nèi)鬼會乖乖站出來嗎?”葉凌云不耐說道。
李宇天沮喪的拍著桌子,聲音無奈道:“到底該怎么辦?誰能想想辦法,到底誰是內(nèi)鬼?!?
“沒有別的辦法了,能想的我們都想了?!?
“對啊,就算有內(nèi)鬼的懷疑對象,我們也不敢指認?!?
“是啊,沒有確鑿的證據(jù),指認內(nèi)鬼風(fēng)險太大了。我們已經(jīng)死了一個人了?!?
一時間教室再度陷入僵局,每個人臉上,流露出的都是緊張的神色。因為我們的時間,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