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謹之在度假村過完了最后一天假期,雪都化了。
邢窈幾乎沒怎么出過房間,一日叁餐都是工作人員送進來,她的體力和秦謹之比不了,幾次想找借口出去做點什么,最后都會被拖回到床上。
秦謹之握著她的腰撈起來,她腿軟得跪不住,身子往下塌,他拿了個枕頭墊在下面,順著她漂亮的肩頸線吻到她唇角。
邢窈勉強穩(wěn)住話音,“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會來找你,太危險了……秦謹之,報警吧。”
他專注地啄吻著她后背皮膚,節(jié)奏慢下來,黏膩的水聲反而更清晰,隔著一層輕薄的套子,他甚至能感受到溫熱潮濕的陰穴里每一寸軟肉都在纏綿地吮吸著陰莖,快意蔓延進骨髓里。
他想起之前的邢窈,他總要耐心做足了前戲,她才肯給一點回應。
“這么多水,床單都濕了?!?
“又不讓你洗,你管我,”邢窈惱羞成怒,“秦謹之!”
秦謹之好脾氣地笑了笑,“別生氣,我聽著呢。他什么都沒做,報警沒用?!?
“……那我們說好,你不能一個人去見他?!?
“嗯。”
邢窈再沒多余的精力想別的事,喘息聲漸重,呻吟斷斷續(xù)續(xù),秦謹之太了解她的身體,后入姿勢進得深,他卻不緊不慢,愈加磨人。
“抱你去洗洗,”秦謹之抱著邢窈進了浴室。
浴室墻上有一面大鏡子,熱水只放了一會兒,鏡子表面就已經一層水氣,模糊地映出一幅畫面:女人坐在臺子上,雙腿架在男人肩膀,身子被刺激得往后仰,腰彎成了一彎月。
一股一股的水流出來,男人的舌頭還在往里鉆,邢窈捂著紅透的臉,聲音都哭得沙啞,“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秦謹之……”
他明天的飛機回南城,會有很長一段時間見不到她。
“怎么辦,已經開始想你了,”秦謹之站起來,含著她顫微微的乳尖反復舔吮,她兩條腿勾纏住他的腰,高度合適,陰莖正抵著穴口,“你過年一般都干什么?”
“睡覺。”
“就只睡覺?”
“因為很無聊,我們家人少,過年也很冷清,姑姑他們都很忙,”邢窈抱住男人的頭,主動套弄身體里的硬物,太濕了,哪里都很滑,她總怕掉下去,動得幅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