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里走了兩圈,溫涯師父忽然說道,“阿離正在前堂議事,想不想去聽聽?”
溫臨風(fēng)退隱江湖以後,溫離師父就全權(quán)接管了御宗,溫涯師父頂著個大宗主的名頭卻不用管事,溫離忙里忙外著實辛苦,白日里基本上沒有什麼功夫來看我。
我一直疑心溫離師父怎麼會忙成這樣,師父一說也就來了興趣,卻有些擔(dān)心,“我們可以進(jìn)去聽嗎?”
“自然可以,我們偷偷聽,怎麼樣?”不用看也知道,溫涯師父笑的一定很壞。我連忙點了點頭,偷聽溫離師父議事,想來是很好玩的。
就這樣被師父抱著三兩下跳到了不知道哪個地方,師父將我放在一邊,又不知道動了什麼機關(guān),就拉著我往里走,邊走邊說,“呆會兒我們就在議事廳的玉石屏風(fēng)的後面,聲音小一點,不然會被發(fā)現(xiàn)。”
“嗯,放心吧師父,犀兒知道?!蔽覊膲牡男α诵Γ鴰煾傅氖蛛S著他走到了里面。
沒有兩步就聽到了有人說話的聲音,“啟稟宗主,在下倒認(rèn)為今年可以讓外門弟子抽調(diào)出人來負(fù)責(zé)農(nóng)耕,這樣既節(jié)省雇傭的錢又便於管理……”
“嗯……”一聲涼涼的回答不是溫離師父還有誰,只聽得他又說,“曹管事以為呢?”
“啟稟宗主,在下卻與張管事有不同的意見,我御宗弟子雖然眾多,但仍是武林翹楚,如果要讓旗下弟子做那些農(nóng)桑之事,被其他門派知道了豈不要笑掉大牙……”
“曹管事說笑了,農(nóng)耕為根本……”
“嗤……”溫涯師父小聲笑出來,我翻了翻白眼,難怪溫離師父天天在議事,原來議事就是這樣一件事情兩個人持不同意見你說一句我說一句,各有各的道理,溫離師父卻很少打斷,只是等他們說完了再抓到他們疏忽的點問個問題,然後兩個又一次爭論起來。
“怎麼,無聊了?”溫涯師父小聲附耳說道,我搖了搖頭,其實聽溫離師父壞壞的提問還挺好玩的。他明明就什麼都知道,偏讓兩個人爭論,似乎要通過他們的爭論理清自己思路上的疑慮,然後一步一步的推進(jìn),當(dāng)然與溫涯師父快刀斬亂麻的速度不可同日而語,可是細(xì)節(jié)方面應(yīng)該會照顧到,算是各有所長。
師父聽我小聲的分析這些拍了拍我的腦袋,“不愧是我的徒兒,說的不錯?!?
聽起來這個議題還要爭論一會兒,師父千脆拉著我在旁邊一個軟榻子上半躺了下來,他坐在我的身邊,拿了一塊香噴噴的云片糕放在嘴邊,我乖乖的張開嘴咬了一口,唔,里面竟然放了玫瑰化瓣,吃起來酥軟嫩滑、滿口馨香,御宗的廚子比御廚也不差啊。
“香麼?”師父問道,我點點頭,乖乖的吃掉最後一口,師父的手指竟然壞壞的卡在我小嘴里面,我哼了一聲想要拉出他,師父卻貼在我耳邊小聲說,“小點聲,被聽到就不好了?!?
“嗯……”我哼著想要抗議,可是想到前面不遠(yuǎn)就是溫離師父的下屬卻不敢太大聲,拉著師父的袖子完全沒有辦法。師父的另一只大手卻已經(jīng)從寬大的裙擺向上,大手一扯就將松松的褲子拉了下來。
下身一涼,我已經(jīng)要驚叫出聲──就在這里嗎?兩仗外至少有四五個御宗的人在跟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