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濤朝著收銀臺后,濃妝艷抹的年輕女子出示了一下警官證,接著便將受害人的照片擺到了她面前“請問你認(rèn)識這位姑娘嗎?”
就在照片被擺到年輕女子面前的那一刻,她的眉頭分明緊緊皺了一下,隨即她抬頭作出職業(yè)性警覺的笑容,面向李濤。
敏銳捕捉到年輕女子表情變化的李濤,心頭有些得意的看向趙明,想要無聲慶祝,終于找到了可靠線索。奈何他卻瞧見趙明竟像是沒了魂一樣,直勾勾的盯著年輕女子身后,不知具體在看些什么。
見年輕女子似是不準(zhǔn)備開口,李濤加重了一下語氣,徑直說道“這名女子已經(jīng)遇害,如果你知道她是誰,務(wù)必配合,否則我只能將你以妨礙公務(wù)的罪名帶回警察局了?!?
果不其然,聽到李濤都將話說到這個份上,那名年輕女子立時害怕起來,言語都有些顫抖“啊,警官,遇害?你是指……”
“是的。已經(jīng)去世了?!崩顫滥贻p女子已經(jīng)快要開口。
‘去世’的字眼傳進(jìn)空氣,年輕女子所產(chǎn)生的反應(yīng)比李濤預(yù)料的還要激烈一些,甚至她的臉色都開始蒼白,嘴唇輕微顫抖起來。
好一會兒,年輕女子方才艱難的垂下了眼睛,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一樣,聲音發(fā)抖的回答“她叫張琴,以前在我們這里工作過,她……她與我的關(guān)系比較好?!闭f著,年輕女子不知怎么的來了勇氣,抬頭直視著李濤的雙眼,語氣異常篤定的問道“警官,請問她是被誰殺死的?她的尸體現(xiàn)在在哪里,我想去看看!”
“你說以前?是多久以前?”李濤抓住重點問了起來。
“張琴是半個月前辭職的?!蹦贻p女子想都不用想的直接回答著,話音落下,只見她扭頭警惕的瞥了一眼遠(yuǎn)處,似是在害怕什么一樣。
恢復(fù)了一點的趙明適時插話進(jìn)來,“你叫什么名字,方便提供一下張琴的信息給我們,諸如身份證號,最近的居住地址等等,會有助于我們盡快逮捕兇手。”
“好。我叫劉曉雅?!蹦贻p女子回答的同時就開始翻動抽屜,片刻后,一張身份證復(fù)印件被擺到了兩人面前,接著她毫不猶豫的開始往紙張背面唰唰寫下了一行文字,看得出來那便是她所知道的張琴的住址。
不過當(dāng)趙明將紙取過來時,劉曉雅忽又說的一句“或許張琴已經(jīng)不住在那里,因為她現(xiàn)在有錢,可能會搬去更好的地方?!?
“嗯?!眲c了點頭,看見想要的資料已經(jīng)得到的他,一時沒了言語。
趙明微微仰頭,瞥了一眼墻角處的幾臺攝像頭,連他自己都感到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有錢?是工作攢下來的?還是說有人……”
‘包養(yǎng)’這個詞終歸不適合趙明這樣的警察去說,但是其間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畢竟這里是什么樣的地方,大家都心知肚明。
然而劉曉雅卻尷尬笑笑搖頭“張琴不是被包養(yǎng)的,因為她……該怎么說呢?她不喜歡男人。所以…….”
聽到這句話,李濤立即就明白了剛才劉曉雅所說的與張琴關(guān)系比較好代表的是什么意思了。
于是情不自禁的,身為男人的李濤開始在腦子里想象起來。
“那她是怎么忽然有錢的?”趙明繼續(xù)追問。
劉曉雅有些黯然神傷,“其實具體是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因為那段時間,我們正好在鬧矛盾……不過我模糊記得,好像是說她玩什么游戲,贏了幾十萬元。”
好家伙,一段話傳出,對于趙明和李濤二人則產(chǎn)生了完全不同的效果。只見李濤臉上滿滿的都是驚訝與羨慕。
而趙明,則瞬間感到了一股涼徹心扉的寒意,‘游戲?贏了幾十萬?是死亡樂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