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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深呆呆地站在樓梯口望著進(jìn)入狂化狀態(tài)的顧景然和始終保持沉默的倪淵?,F(xiàn)場一觸即發(fā),淺深邁不開步子,景然看上去很激動,一點都不像他,而倪淵的臉色卻更陰沉,血流入眼中他恍然未覺,直直地盯著顧景然看。
顧景然難得兇狠地繼續(xù)扯著倪淵的衣領(lǐng):“你以為機場那兩個人能對付得了我?還是,你以為讓我媽把我趕到美國就萬事大吉?”
倪淵的眉頭深深皺起,紅色詭異地盤浮在頰側(cè)。
“小淵,你知不知道你做我什么?”
“我做了什么?”倪淵冷笑,身體卻一直僵直。
顧景然回給他一個冷笑:“辛梓。”這兩個字像是空氣中凝結(jié)而成的冰渣,掉在地上,擲地有聲。
“證據(jù)。”倪淵冷冷吐出兩個字。
“你……”
“我怎么?”倪淵挑起眉來,“商場上從來沒有公平,他栽跟頭只能說是他自己不夠能耐,怪我做什么?顧大少爺,你說不是嗎?”
顧景然手上用力把倪淵拎起:“難道陷害他人不算什么嗎?”
倪淵任他擺弄,不冷不熱地回道:“商場如戰(zhàn)場,不是我死就是我亡……”
“你還敢說!我為什么要去陷害他?”
倪淵毫不慌亂,淡定地:“沒有,不要信口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