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江一棟別墅中。
一名老者正在盤膝打坐。
而一個白白胖胖的男子,則滿頭大汗的站在他面前。
這老頭子瘦的皮包骨,恨不得一陣風(fēng)就能刮跑了。
但男子卻神態(tài)恭敬,連大氣都不敢出。
突然。
老者手臂上的一枚刺青在閃過一道火光之后,消失無蹤了。
老者睜開眼睛,陰惻惻的說道:“北江還有這樣的高人,居然滅了我的紅衣?!?
男子渾身一顫,趕緊說道:“劉神仙,這么說秦原那老不死的,被人給救了?”
若是秦瑜在這,肯定能認(rèn)出這個男人。
因為他就是龍?zhí)┘瘓F的經(jīng)理,也是秦瑜的親堂叔,秦天。
而這個老者,則是秦天重金請出山的一名高人,叫做劉獰。
秦天花那么多錢請劉狩來,為的就是對付秦原。
如果說世界上還有誰最期盼秦原死了,那絕對非秦天莫屬。
因為只有秦原死了,龍?zhí)┘瘓F才會成為他的產(chǎn)業(yè)。
至于秦瑜。
秦天從沒正眼瞧過自己這位侄女,他覺得,不過一介女流之輩,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對手。
而這個劉狩果然出手不凡,秦原身上的紅衣女鬼,就是他所下。
聽到秦天的話,劉獰發(fā)出一陣桀桀怪笑。
“不必?fù)?dān)心,就算秦原真是被高人所救,我也不懼,只等過兩天的拍賣會上將那件東西得到手,那么天下便沒有誰再是我的對手!”
秦天趕緊一通阿諛奉承。
這些日子來的相處,秦天對這位劉獰已經(jīng)奉若神明。
“劉神仙,那件東西真的那么厲害嗎?”
劉狩淡淡的說道:“你真以為憑你這點錢,就能讓我在這北江待這么久幫你做事?”
“是是是!”秦天點頭哈腰的一個勁稱是。
劉狩臉上浮現(xiàn)出激動之色,“你們這群凡夫俗子,居然將這樣的寶物拍賣?要不是因為我不知道這東西到底在誰手里,我根本就不可能等著這什么拍賣會!”
“那秦原……?!?
“等老夫拿到那件東西,隨手就能幫你殺了他!”
“可是……?!鼻靥炷樕下冻鰹殡y的神色。
劉狩冷笑道:“放心,到時候我修為大進,一定讓他死的無聲無息,絕對不會讓人懷疑到你身上的。”
秦天大喜,“多謝老神仙!”
薛想和薛念都睡了。
這幾天,這兩個小丫頭都累壞了。
薛安趁著她們睡著了,起身開始收拾屋子。
推開當(dāng)初和安顏住的臥室,這個房間和四年前他離去的時候,并無多少變化。
很多東西還保持著原樣,只是上面蒙著一層薄薄的塵土。
唯獨擺放在床頭柜上的一張合照,還是那么的干凈鮮活。
薛安拿起照片,上面的安顏,依偎著自己,笑得十分燦爛。
薛安的心微微有些刺痛。
安顏,你等我!我一定會讓你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回到我身邊!
那些曾經(jīng)看不起我們,阻擾我們的人,我這次都會將他們踩在腳下!
咦!
薛安突然發(fā)現(xiàn),似乎有人經(jīng)常擦拭這張照片,尤其是自己這邊,已經(jīng)被摩挲的有些發(fā)白了。
這時候門鈴響了。
薛安放下照片,打開了房門。
唐萱兒拎著蔬菜站在門口。
“回來了!”薛安笑了笑,將唐萱兒讓了進來。
“想想和念念呢?”
“都睡著了!”
唐萱兒笑了笑,“果然還是粑粑最親,以前她們不見到我是不會睡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