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疼,溫暖的被吻得七零八落的理智以激光一般的速度開始凝聚,開始意識到自己情況不妙,為什么她會全身赤-裸地躺在一名只見過一次的男人身上,還被人上下其手?
此男還特別的暴力。
溫暖怒了,趁著葉非墨的唇從她的脖頸移到胸口,正吻得意亂情迷之時,膝蓋往上一頂,直撞上腿間的熱物,葉非墨悶哼一聲。
“shit!”葉非墨捂著下身,那雙萬年不變的情緒的眸子帶起火花,溫暖被他看得渾身僵硬,一時都忘了睡袍被他丟出去,自己身無寸縷。
葉非墨的氣場太強了。
她完全不是對手。
溫暖伸手去撿睡袍,要遮住自己的身體,葉非墨卻硬是拽住她,兩人一起滾到地毯上,男子強勢地壓住她的手腳。
溫暖怒,她很想像貝克漢姆頂球一樣一頭撞過去,可轉(zhuǎn)念一想到葉非墨的頭估計會比她的頭硬,她會鮮血淋漓,溫暖的熱血立刻被澆冷了。
“葉非墨,我要告你強-奸!”溫暖怒得失去理智,口不擇言,一出口就悔了。
“未遂!”葉非墨面無表情地糾正她,又接著說,“你告不倒我,你的律師費也會落到我口袋。”
溫暖,“……”
你還能再彪悍一點嗎?
被他這么壓住,姿勢太過曖昧,她不著寸縷,他卻衣冠楚楚,氣勢上本來就兩個級別的,這一對比,她更覺得自己如大灰狼嘴邊的徐帽。
看著葉非墨一身衣冠整齊,她想到一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