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是換作是新羅的人就不一樣了,中間隔著一道,從某種意義上而言,算是給她上了一層保護色。
至于說其三,就是加重她身上的籌碼。
上面不是說了嗎?
那兩樣?xùn)|西她是準(zhǔn)備送給白禮,或者說是送給鎮(zhèn)北侯府的。
有這兩樣?xùn)|西在手,最起碼鎮(zhèn)北侯府這邊,在攻掠新羅的前期進展會非常順利。所以,她這也算是為鎮(zhèn)北侯府立過功了。
那再想動她,要是拿不出真憑實據(jù)來,是不是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好了,書歸正題。
查驗了一下手中的血詔和虎符,確認(rèn)無誤之后,寒鴆便又將兩個東西,送還給了眼前之人,同時開口道:“來之前,你們王司正應(yīng)該已經(jīng)交代過你了吧。”
“回上官,已經(jīng)都交代清楚了,”來人沉聲道:“司正大人吩咐下官,到了漁陽之后,一切都聽從上官的命令?!?
“……你會死!”寒鴆就這么盯著坐在對面的來人片刻之后,終于開口道。
“人都會死,重要的是……值不值,”來人顯然早已有這個心理準(zhǔn)備,表現(xiàn)的相當(dāng)坦然,道:“上官,我的死……有價值嗎?”
“……我不知道,”寒鴆沉默了片刻之后,同樣坦然道:“我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個局若是輸了,我亦會死!”
“謝上官的坦誠,”來人起身,灑脫道:“那……明日見?!?
“明日見,”寒鴆眼見其要走出門外,突然開口問道:“對了,能知道你的名字嗎?”
“有這個必要嗎?”來人停下腳步反問道。
“誰知道呢?”寒鴆眼神閃過一絲莫名,略帶些迷離道。
“并州固陽、張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