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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入腿間的大掌生生扣住她微凸的陰阜,最是嬌嫩的花唇緊貼著手心在顫栗,柔柔的溫?zé)嵋宦奋f進(jìn)了闞首歸堅(jiān)硬的心。
“又軟又嫩,這縫兒合的倒是緊,你還是良家?”
他的手指緩緩輕摸著她私下的唇瓣,和著清涼的池水,挑逗褻玩,連陰戶上纖卷稀疏的毛發(fā)也被他用手指絞住,趴在池壁上的季婉小臉慘白不已,閉著眼睛哭的憤然惱恨。
“我比你清白多了!”
闞首歸微怔,倒是沒想到季婉還有這分氣魄,壓住她后背的胸膛又沉了幾分,聽著她恐懼的嗚咽,他有些不悅的皺眉。
他就這般可怕?
“別哭了,逗你呢,知道你還是良家,待明日我便去告知父王,納你做王子側(cè)妃?!?
話音將落,卻聽見身下的女人哭的更厲害了,又開始拼命掙扎起來,闞首歸只得抽出了扣在她陰戶上的大掌,將季婉從水中抱起,他還是頭一次知道女兒身姿如此柔軟馨香,沉寂無情了二十六年的心開始溶入嗜殺以外的人與物了。
“不許哭!”
掐著季婉瑩白的下巴將她的臉兒從懷中抬起,不得不說這女人生的完美,哪怕是哭,那精致的眉眼也是別樣的嬌嫵動人,若非那雙眼圈微紅淚水盈滿的美眸里添了幾分厭惡和怕,他還真當(dāng)她是在勾誘他了。
“側(cè)妃不愿,那便做正妃?!?
鬼使神差的,闞首歸便將要相伴一生的重要位置許給了季婉,他從來不曾沾染過女人,在沙漠里看到季婉再到要將她帶回王庭,這個(gè)念頭只在瞬間就形成了,那一刻鮮血的味道讓他明白自己是清醒的,目下,他依舊是清醒的。
不曾想,季婉根本不為之所動,還不要命的來了一句:“誰要嫁給你!”
若說不久前季婉答應(yīng)闞首歸乖乖留下,是不得已的被威脅,這會兒她是將生死忘之腦后了,接二連三的驚嚇讓她更加害怕這個(gè)男人,別說嫁給他,就是讓她留在他身邊一時(shí)半會,她都是不愿的。
“不愿意嫁給我?”
這一刻闞首歸的臉色陰沉的懾人,泛著幽幽綠光的碧眸冷厲,不再多言,掐著季婉的腰就將尖呼不住的她再度按回了池壁上,隨之解開了自己的長褲。
“你要做什,什么!??!”
巨壯的粗碩陽物直接插進(jìn)了她的腿心嫩處,炙硬的棒身惡狠狠的摩擦在她夾緊的腿畔,細(xì)嫩的花唇猝不及防被磨的生疼。
闞首歸箍緊了那兩條在胯下戰(zhàn)抖的玉腿,重重的抽動下身,碩大的龜頭擦著緊闔的陰唇,抵著柔滑的腿心,異樣的舒暢沖激心頭。
“嗚嗚!王八蛋!闞首歸你這個(gè)神經(jīng)病!”
過門不入的交合方式插的季婉私處火辣辣一片難受,只覺不斷撞上來的東西膨脹的如硬鐵般,好幾次龜頭上的肉冠刮著陰唇下的嫩肉,詭異的酥癢讓她登時(shí)心慌,急迫之下就口不擇言了。
身后的男人卻是毫不憐惜,狂擺著腰身,撞的一池碧水劇晃,還甚是愉悅的宣稱:“這般亂呼夫婿的名姓,視為不敬,當(dāng)罰?!?
季婉被他弄的哭聲細(xì)碎,玉白的手兒抓緊池壁一低頭,便能瞧見比自己手腕粗不少的紫紅肉柱快速的頂動在水中,兇猛的在自己腿間進(jìn)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