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季婉腿軟的厲害,心中充斥著前所未有的緊張慌亂,眼看廊道就在不遠處,她卻是怎么也站不起身來,驚促的回頭看向身后,闞首歸已經(jīng)赤腳朝她走來。
她急的尖叫,而他卻不疾不徐的大步跨來,修長的腿邁的沉穩(wěn),一邊走一邊抽去腰間的寶石玉帶,錦緞的褻褲悄然掉落在地上,肌肉緊繃的胯間瞬時顯露出猙獰的巨物來。
“啊?。【让?!”
季婉嚇的失聲大喊,以至于忘記了要逃跑,直到整個人籠罩在闞首歸投下的陰翳中,為時已晚了。
他伸出雙臂像擒一只乖巧的貓兒一樣,掐著她的腰將她扯進了懷中,她拼命的掙扎捶打絲毫沒能阻止他的動作,將玲瓏的女兒身姿夾在右臂下,他轉身走向了凌亂的床榻。
“放開我!我不要不要!求求你了!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不會逃跑的,嗚嗚??!”
她的聲聲哀求和那日一樣毫無用處,已經(jīng)被挑起欲火的男人早已沒了憐惜,鐵一般強硬的長臂勒的她不見絲毫松懈,心都跳到嗓子眼的季婉已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張口咬在了闞首歸結實的臂間,憤恨的力度足以咬下一塊肉來,鮮血的味道很快蔓延在了口中。
季婉被重重的擲在了鋪滿厚實長氈的地上,剎那的頭暈眼眩,男人已經(jīng)壓了上來,寬闊充滿野性的肩背將嬌小的她壓的動都動不了。
闞首歸扼住她泛白的粉頰,漂亮似花的唇瓣上沾著好幾縷血痕,他低喘著用舌頭舔了舔她發(fā)抖的唇,然后咧著嘴森然一笑。
“我的血好吃嗎?”
可憐的季婉被這般變態(tài)的他嚇的渾身透涼,噙滿水花的美眸瞳孔微縮,透出的微弱光芒寫滿了懼與怕。
狂囂的野獸不再壓制自己,禁錮著身下的少女,他迫切的要得到她,俊美而妖異的臉上猙獰之色駭人至極,唯一遮蔽在她身上的長裙很快被撕成了碎片。
她在哭喊,在哀求,在怒罵……
他卻強橫地扯開了她的雙腿,玉潤細滑的勻稱膩手,娟娟白雪般的平坦小腹起伏不定,小撮的稀疏陰毛微卷,掰開的腿兒間,粉嫩的蚌肉唇兒都在害怕的顫栗。
季婉的身體過分柔軟,即使雙腿被扯成了大大的一字,她也只是生疼的發(fā)抖,緊閉的花縫含苞待放,微微分開些許的兩片唇兒下,隱約能看見比小指還小細的洞兒。
淡紅的嫩肉似乎察覺到危險,本能的縮動了幾下,就直那連接甬道的穴口泛出了一股濃濃的女兒香來。
“太小了。”
闞首歸斂了幾分狂肆,看著自己快要抵上粉洞的陽物,與之相比,季婉的陰穴顯然嬌小的可憐,若是就這樣直接插入,怕是誰也不會好受。
雙腿被松開鉗制的瞬間,絕望的季婉驚愕的松了口氣,紅著眼圈怵惕的看著起身走開的闞首歸,有些不可置信他真的會放開她。
不,很快她就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
闞首歸又朝她走了過來,這次手中驀然多了一個小玉瓶。
穴口插著小玉瓶VS破處H(強X慎入)
隨意勾過地間的一只錦緞面小枕墊在了季婉的臀間,他便用膝蓋壓住了她的左腿,右側的瑩白腿根也被迫抵開,她不甘的掙扎,他就一巴掌拍在了圓潤的小屁股上,疼的季婉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