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去,好脹,嗚!”
她難受的悸動,連帶花徑中的嫩肉也擠著肉棒,闞首歸被她撩的頃刻又硬了起來,輕抽在淫水潮涌的內(nèi)道里,說不出的暢通軟滑,更添美妙。
“嗯?拔出去?那你還吸的這么緊,這里都是我的東西,這么深應(yīng)當(dāng)很舒服吧?”
他一反常態(tài)的不再陰沉少語,牽著季婉的小手放在了她雪白如玉的小腹上,平坦嫩滑的肉兒微縮,隨著他的頂弄,那肚臍下竟然隱約被插的凸起,軟軟的手心貼上去,生生是他龜頭的駭人形狀。
季婉驚愕的抽出手來,肉柱的冠頭刮著膣內(nèi)的媚肉,將她弄的一陣輕抖,難受的蹙緊了柳眉,紅了的眼眶里又有淚水落出了。
“真的好脹,你快出去……”
闞首歸似乎妥協(xié)了,握著她的如織纖腰緩緩將契合在最深處的肉柱往外退,嫣紅充血陰唇的不住外翻,嬌小的甬道仿佛還在留戀那強(qiáng)悍的炙硬,細(xì)肉股股縮緊,吸的他呼吸一重。
“松開些,不然拔不出來了?!?
他繃緊的聲線有些詭異,季婉只得努力放松自己,迫切想讓那粗巨的肉棒早點(diǎn)退出酸癢暴漲的穴兒,眼看泄著汩汩灼液的性器大半退至花口,徒留下小半和那圓碩的肉端卡在其中。
“你出……啊啊!”季婉的話還未說完,那猙獰粗硬的巨龍就狠狠的再度插了進(jìn)來,她倒抽了一口冷氣想要咒罵,闞首歸卻早有防備,俯身以唇封絳,濃烈的男性氣息將她的尖叫呻吟統(tǒng)統(tǒng)壓了下去。
腰身狂挺,高潮余韻后的肉欲交歡又是一番奇妙了。
……
季婉記不清自己是何時(shí)被放開的,彼時(shí)周身軟的連手指都動不了,依稀記得是闞首歸抱著她去清洗了一番,放回榻間時(shí),她就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再醒來時(shí)寢殿里的夜明珠正是最明亮,郁郁光輝奪目,怕是已至午夜。季婉忽而想起和阿成的約定,急的想坐起身來,卻疼的直咬牙。
一身骨骼嫩肉仿佛遭了重物碾壓般生生的疼,更遑論腿心間被撞了幾個(gè)時(shí)辰的地方,難受的她動都不敢動了,咬著被角直流淚,她自幼家教良好,長到十八歲連男孩子的手都不曾牽過,就這么被強(qiáng)迫著失了貞潔。
若是可以,她真想殺了闞首歸這個(gè)變態(tài)!
說曹操曹操到,她還在心心念念怎樣五馬分尸了那混蛋,穿著華袍的男人就出現(xiàn)在了內(nèi)殿,金冠束起卷發(fā),高鼻深目的白皙俊顏一片漠然冷峻,滲著絲絲陰厲的綠眸在看向季婉時(shí),方才收斂了些殺意。
高大異常的身影走近榻畔,看著季婉扯過狐裘蓋住小臉,闞首歸出乎意料的笑了笑,視線落在她露出的一只瑩白蓮足上,珍珠玉潤的光澤讓他不由想起白日里的一幕幕來。
“哭了?恨我?還是在想著怎么殺我?”
被戳中心思的季婉有些愕然的從狐裘下探出頭,咬著唇怯怯的看著他,似乎有些好奇他是怎么知道的。
闞首歸順勢坐在了榻畔,完美健壯的身形饒是坐下了,也形同巨山般散著強(qiáng)大氣場,只聽他倨傲冷然道:“這世間最難猜測的是人心,恰如此,最好拿捏的也是人心,沒有什么是掌控不了的。”
季婉愣然,攥緊了冷汗涔涔的手心,換言之,她也全然在他的掌控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