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絹子里細碎逸出的哀婉撩人心弦,如受蠱惑的闞首歸忍不住俯身去親吻她的小腹,濕熱的舌卷弄在顫栗的雪膚上,一下一下的逗弄輕舔,一面用手將深入陰穴中的琉璃簪子抽出洞口。
“嗯~”饒是季婉再討厭這個男人,也扛不住身體的本能,他生疏的逗弄正漸入佳境,本就敏感的軟嫩肉兒被他來回舔弄,寸寸酥麻直入心扉。
離了蜜洞的簪子濕淋淋的被棄到了一旁,闞首歸挺身而起時,妖異的俊顏上一派狂色,略是急切的扯開腰間玉帶褪去褻褲,將腹下早已腫脹多時的巨蟒放出,抵上流水不止的嫩縫,一鼓作氣的就置身而入。
一個空虛難耐,一個蓬勃脹痛,兩相契合在水澤深處,竟是在同一刻發(fā)出了歡愉的聲來。
粗巨的肉棒脹滿在內道,頂著最后一寸緊密的嫩肉推進顫栗的花心上,萬千敏感的媚肉爭相擠壓而來,各種的舒暢滋味唯有闞首歸自己知道。
跪坐在張敞的玉腿間,他重重的撞擊在少女嬌白如雪的胯骨上,然后壓住季婉急促起伏的胸脯,隔著層層凌亂的軟紗揉捏她的奶團,呼著灼息的薄唇湊近她的耳畔,有些粗暴的嘬吻著她的桃腮。
“你這女人……莫不是故意來誘我的?!?
高挺的鼻梁冷峻卻已是透著一層薄汗,碧綠的獸瞳將身下皺眉低唔的季婉牢牢鎖定,胯下的沖擊速度只快步忙,操干的啪啪水聲不絕于耳。
季婉生的很美,但論五官,闞首歸也見過比她更美的,猶記得第一眼看見她,沉浸殺戮中的他還享受著腥風血色,他睥睨眾生早已習慣,殺人更是彈指之間的事情,鬼使神差的將刀放在她頸間的那一刻,他躁動的心有過頓停,移開彎刀的頃刻,一切都注定了。
蜜洞幽窄嬌小,軟的肉兒細嫩,膩的水兒淫滑,兇猛進出期間的碩大巨棒紅紫猙獰的可怕,翻著嫣紅的穴肉,搗著一壺春液,操的季婉眼花繚亂,雙腿發(fā)顫的淫水四濺。
通身的酥癢如過電般亂竄,圓碩的大龜頭攪著悸動的媚肉狠插在花蕊中,又酸又癢,卻也是愉悅萬分,季婉羞恥這樣甘美的快感,卻又根本無從抗拒。
眨動的纖長眼睫下幽黑的眼瞳渙散,醞滿水汽晃動,男人充斥情欲的舌舔在眼皮上時,她恐懼于那強大的壓迫力,塞堵著檀口的手絹方一抽走,濕熱的大舌就卷了進來,根本不給她喘息的時間,掠奪著最后的新鮮空氣,讓她窒息,讓她害怕,讓她不得不臣服于他。
柔弱無骨的玉體被撞的來回顛動,綁高的一雙秀腿也晃出了誘人的弧度,潮濕淫滑的嫩洞堪堪承受著強勢的擴充填塞,發(fā)出羞恥的聲音。
玉溪縱處花肉緊縮,擠入的龜頭故意碾壓其中,炙硬的肉冠剮蹭磨弄,直將里面弄的濕濡火熱,方松開那馨香的檀口,嗆著氣的季婉便被闞首歸搗干的急促嬌嗚。
“啊啊~好脹……”
大肉棒抽動的快,硬邦邦的棒身摩擦的內壁生癢,季婉顫著聲哀哭,闞首歸卻有條不紊的將她上身的小衫撕的稀碎,動作間說不出的狠厲。
一片令人炫目的雪白中,他留下的斑斑青紅印跡仍在,刺激著男人內心的占有欲,嬌嫩高隆的奶團隨著他的撞擊淫亂搖動,蹂躪著挺茁豐滿的奶肉,插入蜜洞間的肉柱愈發(fā)硬勃兇悍了。
撈過桌案上的酒殤,闞首歸將其中的葡萄美酒一股腦的傾在了季婉的雪膚上,似血一般嫣紅的液體猝不及防的流淌在冰肌玉骨中,紅的刺癢,白的奪目。
眼看一縷鮮紅潺潺流向兩人交合處,溶入那翻飛的白沫水液間,倒和她昨日的處子血一般模樣。
沉浸靡麗的男人舔舐著甘醇的酒液,也享受著少女絲綢般軟滑的身體,從不喜碰觸女人的他,對身下的季婉情欲濃的連他自己都覺得驚訝,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