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并未上看臺,直接尋了處陰涼地站著,終于能歇歇的季婉靠著拱壁喘息,虛眸看向場上,視線還有些發(fā)花,好半晌才認(rèn)清那赤著上身制豹的人。
“闞首歸?!”
斗獸場地勢開闊,兩人站的地方很清晰的就能看到場上,只見那散著卷發(fā)的男人毫不猶豫將第二支短箭插入豹頸,發(fā)狂嘶吼的金錢豹終是不敵倒在了他的腳下,起身時季婉看清了他的臉,不是闞首歸又是誰。
她的視力極佳,距離也并不遠(yuǎn),所以很清楚就看見闞首歸的一舉一動。
那只人人生懼的猛獸倒在了血泊中,他單腳踩著它的尸體,倨傲地緩緩擦拭去面龐上濺染的獸血,烈陽的金輝燁燁下,他勾著妖異涼薄的赤紅唇角,露出了一抹染著血腥嗜殺的狂野冷笑。
似是察覺到了什么,闞首歸忽然抬頭朝一個方向看來,正對上他目光的季婉渾身發(fā)僵,被他那兇殘的眼神嚇的小腿一軟。
“天啦,王兄這眼神太可怕了!咦,婉姐姐你怎么坐到地上去了?”
“咳咳,有些頭暈罷了?!奔就駪c幸自己戴了頭紗遮面,沒叫闞平昌看著自己的慫樣,得敬于闞首歸那一眼,方才還熱汗潺潺的她,這會只剩下透心涼了。
“呀,王兄過來了……婉姐姐?人呢?!”
闞平昌看著身旁方才還站著一人的地方,這會卻空無季婉的身影,不禁詫異至極,左看右看也沒尋到季婉的人,見闞首歸越走越近,下意識的也準(zhǔn)備溜腳。
“巴菲雅?!?
……
再說季婉那個小慫包,頂著烈陽一口氣兒跑回了住處,扔了被熱汗浸濕的頭紗,就急急忙忙的跳進(jìn)了花瓣漂浮的微涼湯池里。
“太熱了太熱了。”
聽著季婉不住的哀怨,萊麗跪坐在池畔三兩下就幫她將打濕的長發(fā)挽起,笑著安慰她:“娘子待久了就會習(xí)慣的?!?
“這事怎么能習(xí)慣,我現(xiàn)在只想回家,待在空調(diào)下哪也不去?!奔就褶淞艘慌鯖鏊畵湓诿骖a上,透骨的清爽終于讓她舒服幾分,懶懶的坐在池中玉階上,把玩著水面的新鮮花瓣。
回想以前的生活,簡直是天堂般的享受。
萊麗總是會從季婉口中聽到些奇怪的字眼詞句,早已見怪不怪了,只當(dāng)是她家鄉(xiāng)的稀罕物,撩著微涼的水替季婉輕輕揉著肩頭。
“娘子的皮膚天生如此白么?似乎也不會曬傷呢。”
季婉側(cè)向一旁,身子浸在水中,雙臂放在了池畔將下巴放了上去,許是舒服極了,忍不住有了睡意,迷迷糊糊的回著話兒。
“嗯,不過來了這地方后更白了,奇怪……”
肩頭揉捏的小手不知何時變成了蒼勁的大掌,撩著生涼的池水撫在玉肌上,手心的灼熱一路順勢而下,趴在池壁上的季婉被抱了起來,雖不曾離開水中,可赤裸的嬌軀已然大半美景入了旁人眼。
“唔~”
胸前的瑩軟奶團(tuán)被罩住揉弄,漸重的力道捏的她忍不住輕吟,嫣紅的小蓓蕾被人兩指夾住拉扯時,她緊闔的眼睛有了半分松懈,纖長的眼睫顫巍巍動著。
見她依舊不醒來,作亂的大手愈發(fā)放肆了,一邊揉著高隆的奶團(tuán),一邊摸著嫩滑的肌膚探入了她的腿間,在萋萋芳草中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