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涌的熱液裹吸著肉柱,層巒疊嶂般的花肉緊嘬,幽幽膣道劇烈痙攣……
僵挺的腰背蓄力發(fā)猛,狂亂的搗撞起來,在細細碎碎的微弱哭聲中,季婉被闞首歸用最直接的方式烙印占有著,粗巨的陽物深深貫入,滾燙的精液如泉涌般噴發(fā)在小小子宮中。
“啊!”
闞首歸滿足暢快的低吼著,抱著痙攣的嬌小女體,久久契合其中不肯退出,濕濡的舌舔在季婉緋紅的臉頰上,輕柔又詭異。
“你的肚子里,可都是我的東西……”
他的肉棒、他的精水,還有他給她的無盡極樂。
喂藥VS揉肚子
闞平昌到季婉的住處時,正碰著萊麗送良醫(yī)離去,以為季婉是病的嚴(yán)重了,攏著裙擺疾步入殿去,卻在玄廊處停下了腳。
透過一排光澤極潤的珠簾,空曠奢靡的寢殿里,華帷床榻下的兩人一度靜默,一個躺在榻間閉眼難受,一個坐在榻畔,竟是在為她揉肚子。
說不出的震驚充斥在闞平昌心頭,她從來不知道面冷心更冷的大王兄也會有如此溫柔的一面,不茍言笑卻又小心翼翼的替季婉揉弄著小腹似是在紓解痛楚,若非親眼所見,任誰說破天她怕是都不會信的。
在誰也不曾發(fā)現(xiàn)的情況下,她又悄然的退了出去。
午后的內(nèi)寢殿中,明媚的陽光透過窗上的繁復(fù)雕紋蕩漾開來。擱置在一旁的玉碗中刺鼻的湯藥升起裊裊白霧,溶入蘭麝熏香中,味道怪異極了。
小腹間的鈍痛直叫季婉咬緊牙根,她本來就有痛經(jīng)的毛病,昨日在涼水池中歡愛過度,導(dǎo)致今天痛不欲生。
“喝藥?!?
端起玉碗,闞首歸用銀勺攪了攪烏黑的藥汁,濃郁的苦味讓他劍眉微蹙,盛了一小勺湊到了季婉發(fā)白的唇邊,動作熟練一傾。
才喝了一小口,季婉的臉就皺成一團了,吐著舌頭眼淚直飆,也不顧面前的闞首歸,甕聲甕氣的喊著:“好苦!”
闞首歸愣了愣,扶著藥碗,從琉璃杯里捻起一塊蜜餞塞進她的嘴里,抿著極甜的蜜果,季婉的表情瞬間就沒那么痛苦了,似乎是還想吃,砸吧著小粉舌卻又不好意思跟他開口,畏縮的眸光瀲滟,怵惕的看著他。
“喝了這口,才許再吃。”他沉著聲,毫不憐惜的又將銀勺遞到了她的嘴邊:“張嘴?!?
沒了大掌的輕揉,腹下又是一股絞痛,季婉倒抽著冷氣乖乖張嘴,殘留口中的甜迅速被苦澀蔓了過去,她強忍著咽下,就眼巴巴的等著闞首歸給她喂蜜餞。
修長的指挑了一塊大些的蜜果送進了微張的檀口中,看著再次得到緩解的季婉苦中作樂,闞首歸冷峻的面龐上也不禁有了一絲笑意。
“這幾日乖乖吃藥,我會讓萊麗看著你?!?
季婉正嚼著去了核的蜜果,努力讓絲絲冰甜安撫味蕾,聽著闞首歸的話,頓時就垮了臉,良醫(yī)說她自小宮寒,往后每個月的這幾日都須得吃藥調(diào)養(yǎng)。
“太苦了?!彼跞醯恼f著。
闞首歸又將勺子湊到了她的嘴邊,這種時候他的耐心似乎格外好,沒了往日陰沉森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