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能在私下見面,那林淵也不介意在節(jié)目里用點手段和心機,讓所有人心甘情愿地接受她的存在。
……
等沈軟軟從出租車上下來時,天已經(jīng)黑了。
幾盞路燈照著巷子,行李箱很笨重,沈軟軟吃力地拖拽著,輪子在地上滾動的噪音有點吵。
自從上次被出租車司機尾隨,沈軟軟就留下了陰影。
每次晚上走這條巷子時,她都毛骨悚然,時不時地想回頭看看身后有沒有什么人跟著。
好在馬上就到家了。
沈軟軟看見前面的小區(qū)房,稍稍松了口氣,然而還沒等她繼續(xù)往前,腳步一頓,忽然停了下來。
寂涼的月光照在溝渠里,男人穿著單薄的開衫,低著頭靠在墻邊。
昏黃的燈光落在他松軟的頭發(fā)上,他似乎等了很久,聽到聲音才緩緩抬頭。
卿犬?
等等,沈軟軟目光落在他身后,一下愣住,臉色變了變道:“卿犬,你的尾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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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情(一)
月光下,那條耷拉著的狼尾巴,在男人抬頭看向沈軟軟的瞬間,忽然精神起來,情不自禁地晃動兩下。
過了半晌,卿犬才直起身子望向她,淡聲道:“你回來了。”
而后,沈軟軟便看見了那對藏在松軟發(fā)間,只有情欲之時才會露出來的狼耳。
這還是沈軟軟第一次看見,他在床上以外的地方,將狼耳、狼尾直接暴露出來,他臉上沒什么表情,卻透著幾分不正常
的紅暈,一雙眸子隱隱發(fā)亮。
她覺得有些不對勁,下意識拖著行李箱快步走過去,試探著問道:“卿犬,你怎么了?”
剛碰到他的手臂,沈軟軟就像是被燙了一下似的拿開。
“你身上好燙,是不是發(fā)燒了?!”
沒等她收回去,卿犬就一把攥住她有些涼的手,揉了兩下就不肯松開了,“你身上舒服。”
沈軟軟被他揉得有點不知道說啥,用另一只手去摸他的額頭。
靠,還真是發(fā)高燒了!
看著面前神色一本正經(jīng),握著她手玩得正起勁的卿犬,沈軟軟頭痛,連忙看了下四周,確定沒人看見后才拽著他上樓。
四天不見,她以為卿犬早就離開了,坐車回來的路上還惆悵了許久。
畢竟不是同一條路上的人,這樣矜貴的少爺,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配不配得上,不是一句喜歡就能說了算的。
沒想到他還在。
進屋后,沈軟軟先將男人扶到了沙發(fā)上,“來,你先坐這,我先把行李放好,再看看你是不是發(fā)燒了,好不好?”
卿犬坐的很直,乖乖點頭,“好?!?
誒??
沈軟軟有些驚詫,沒忍住撓了撓他的下頜,“你……你怎么突然這么乖?”
平時不是老端著一副冷傲少爺?shù)募茏訂?,怎么幾天沒見,發(fā)起燒來就跟個小朋友似的……
從見到沈軟軟開始,卿犬的視線就一直黏在她身上,聞言也沒說話,一副任她調(diào)戲的模樣。
雖然知道卿犬是發(fā)燒了,但沈軟軟還是看得心癢癢,抬手去想去捏捏他灰粉色的狼耳,結(jié)果還沒碰到就被卿犬攥住手
腕。
“不要碰。”
他聲音里含著警告,神情看似薄寒,目光卻炙熱依舊,那只尖尖的耳朵甚至期待地卷了下。
大概沈軟軟天生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兒,此時見到卿犬這副明明很想被她蹂躪,卻又冷著臉不肯讓她碰耳朵的樣子,心
里的那股作惡因子瞬間爆炸!
沈軟軟伸手握住卿犬無意識貼在她腿邊的尾巴,用手圈住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