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想起,剛才被田小苗的事一鬧,她就不敢再分散注意力了,也忘了找邢露的事,倪若趕緊四下尋找。
很快,她就看見了邢露,她正從一個角落的位置上朝自己走來。
“露露!”倪若欣喜萬分,朝她奔去,可一時忘了穴里還塞著一根木勢,沒跑兩步眼見就要滑落——
倪若猛地停下,雙腿并緊夾著,僵在原地,緩緩伸手將那滑落了一半的木勢又硬塞了回去,這才松了一口氣。
“倪姐姐……”邢露本來也一臉喜色朝她奔來,但看見倪若塞木勢回體內(nèi)的一番舉動,欣喜的神色頓時消了大半,只緩緩走到她面前,握起倪若的手。
“倪姐姐……可是……被破了身?”
邢露望著她的神情猶豫而復(fù)雜。
“是啊,這不是除了處女廳的姑娘外,都要被破的嗎?”倪若眸光一暗,微微低下了頭。
這一低頭,視線就落在了邢露那調(diào)教服下,正在發(fā)育的一雙小巧乳兒,乳尖小如紅豆,在布料下突起著。
“你呢,你……可還好?”
“我還好。”邢露點頭,卻又心有不安,“我的教官沒破我的身……”
倪若驚訝地抬眸,“這是為何?”
不是說,被調(diào)教前都要破身的么,難道邢露還未開始接受調(diào)教?
邢露六神無主的皺著一雙細(xì)眉,“我只知他們說,我的買主會是兵部的吳大人,就是驗身那日鳳娘說的。他們還說吳大人喜歡……騷浪的處女,便沒破我的身……”
言下之意,要把邢露調(diào)教得騷浪之后,再讓吳大人破身。
倪若不知邢露這算不算是不幸中的大幸,還想說點什么,女官見她們交談了這么久,已經(jīng)進屋來趕人了。
倪若只好匆匆告訴邢露,明日吃過午膳后來這個授藝房的前院見面,就被蕓帶走了。
——
午膳的一個時辰后,蕓端著一盤器具來為倪若量身。
夏侯空就坐在案前看書,倪若被剝得一絲不掛的站在房中央被量尺量身,很是害羞。
量身的內(nèi)容,大到腰臀周長,小到乳頭寬度。
量完了身,把結(jié)果記錄在倪若的調(diào)教檔案里,蕓就將倪若雙腿大張的在調(diào)教椅上綁好,朝夏侯空福身,“教官大人,可以量穴了。”
什么?還要量穴,且穴要夏侯空親自量?……怎么量?
倪若聽了,頓時更覺羞恥,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
夏侯空看了一眼調(diào)教椅上渾身光裸的倪若,合上書卷起身,來到她敞開的腿間。
蕓恭敬地呈上托盤,里面擺了許多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