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床也不見夏侯空的身影,凈室里也空無一人,倪若洗漱后來到外廳,聽見外頭有些響動,稍稍推開房門,從門縫里望去,一道衣袂翻飛的身影出現(xiàn)在院中。
夏侯空在練劍。
他手執(zhí)執(zhí)一把長劍,在院中舞弄,長臂揮劍時,所到之處皆生風(fēng),劍身在晨光的照耀下劍光閃閃。
一旁樹上的綠葉被夏侯空的劍風(fēng)波及,自他身后飄落,他一個回身,利劍橫劈而去,那片葉子頃刻間被割成了兩半。
倪若一驚,凝視著那一分為二的葉子輾轉(zhuǎn)落在地上。
好厲害!
她只見過夏侯空讀書寫字時溫文爾雅的一面,沒想到他還有舞刀弄劍時英姿颯爽的一面。
夏侯空一直在移動,或躍起或奔走,并不固定在一個地方,為了能看見他的全部身影,倪若不由自主地又把門推得更開,小半個身子都在門縫間露著。
就這么透過門縫入迷地看了一會兒,夏侯空利眸驀地朝她瞥了一眼,倪若一個激靈,瞬間就“啪”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
偷看被發(fā)現(xiàn),倪若臉上熱了熱,站在門前腦子空白了一會兒,才退回房內(nèi)去。
夏侯空仍自顧自地練劍,如同未曾看見過她那般,而那扇緊閉的房門也再沒有打開過。
用過早膳,倪若自己塞好木勢,照例到授藝房學(xué)藝。
今日也是教些房中術(shù),和一些調(diào)教部的部規(guī)。
授藝結(jié)束,倪若,邢露和盧嫣然三人聚在一起說了會兒話。
盧嫣然問她們兩人想不想到街上去,她們雖想,也深知上街的條件,沒有出色的表現(xiàn)怕是沒有機會的,況且她們初來乍到,這樣的機會也不會這么快就輪到她們頭上。
三人最后都垂下了眸,各自沉默。
倪若看了她們兩人一眼,心想,別說是上街了,她還想過要離開回春閣,可這談何容易?
除了逃,就是讓夏侯空放了她。也不知他能不能做這個主?
退一萬步說,說不定她開了口,打草驚蛇,還會適得其反。
午膳后,倪若又被蕓帶到了那間調(diào)教房。
何嬌嬌還未痊愈,司以揚手下暫時沒有要調(diào)教的女奴,也就沒有來回春閣上差,此刻整間調(diào)教房都是空著的。
入了內(nèi)室,倪若躺上調(diào)教椅,蕓來到她腿間,兩指探入撐開那嬌嫩的穴口,取出微濕的小木勢,又拿來一根抹了潤滑膏的粗長玉勢,用它頂開倪若的穴口,擠開層層嫩肉,直入至花心。
接下來就是半個時辰的擴穴,倪若正躺在調(diào)教椅上昏昏欲睡,時辰到了,內(nèi)室的門被推開,她轉(zhuǎn)眸看去,一身黑袍的夏侯空面無表情地走了進來。
倪若下意識縮了縮花穴,確定那根玉勢是否還好好地埋在她體內(nèi)。
夏侯空來到她張開的腿間,見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