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
女奴們所夾破的葡萄數(shù)量也一一公布,盧嫣然和田小苗兩人的數(shù)量備受矚目,而公布的數(shù)量也沒有令眾人失望——
盧嫣然,一百三十六顆。
田小苗,一百三十二顆。
僅四顆葡萄只差,而她們面前的大盆里都只剩下零星的幾顆待用葡萄而已,可見兩人之實力,戰(zhàn)況之激烈。
田小苗也下了調(diào)教椅,桂冠被盧嫣然奪去,她有些不悅。大家都得了名次,但方才最后關(guān)頭就只剩她們二人在較量,盧嫣然得了桂冠,還得了金釵,等
于她輸給了盧嫣然。
比試結(jié)束,觀眾席的眾人逐漸散去,倪若和平日里要好的幾個姐妹紛紛前去向盧嫣然道賀。
盧嫣然喜上眉梢,大方的把金釵給姐妹們傳看,得到這支金釵,就意味著她是調(diào)教部內(nèi)出類拔萃的女奴,她目前還未有賣主,將來定能被位高權(quán)重的買
主收去,且比其他女奴位高一等。
此刻姐妹們羨慕的神情令盧嫣然的虛榮心無比滿足,不過最令她爽快的,還是今日贏了田小苗。
倪若看到金釵時,只是欣賞了一番那精巧的做工,就將它傳到邢露手里了。她不羨慕盧嫣然得了桂冠之名和這支金釵,她唯一羨慕的,便是盧嫣然明日
可以出這調(diào)教部的大門,到京城街上去。
末了,一位欣賞完金釵的女奴神秘兮兮地道,“姐妹們可知這調(diào)教部史上,贏得金釵最多之人是誰?”
“不知道?!?
“不知道……”
那女奴四下望了一眼,湊近她們道,“我也是聽一個妖女姐姐的女官說的,據(jù)說是三年多前,一個叫白子萱的絕色,統(tǒng)共得了十四支金釵呢!而且她入
部六個月,就從初女晉升妖女了!”
“哇……真是傳奇呀!”
“是啊!”
“那她最后被哪家權(quán)貴買走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
“我認為,她的教官一定也是個傳奇人物!”一位女奴靈機一動,說道。
“此言有理,定是教官調(diào)教有方才能有如此戰(zhàn)績,不然……她就真是個天生淫娃!”
“哈哈哈……”
倪若聽著,心里也暗自贊嘆,這位叫白子萱的姑娘在調(diào)教部所取得的成就,的確是她們望塵莫及的,她所見過佩戴金釵數(shù)量最多的女奴,也就五支而
已。
也不知那白子萱的教官是何方“神圣”,入部以來還從未聽說過呢。
莫非……是司以揚?以他狠厲的手段,倒是極有可能。
她入部已有兩月余,有些和她同一批入部的初女都提前接受了驗春官的考核,晉升濕女了,她卻仍是初女,也不知夏侯大人對她的考核作何打算……
回到夏侯院,進了內(nèi)廳,倪若的心情還沉浸在方才的比試中。
夏侯空從凈室出來,就見她魂不守舍的站在圓桌前,遂問,“比試結(jié)果如何?”
倪若還有些恍惚,倒也一五一十地匯報,“盧嫣然得了桂冠,田小苗得了次位,劉青暉得了三位。”
“……”
夏侯空為她的一本正經(jīng)所愣,差點要忘記自己問她這個問題的目的。她所報的這些人,他一個也不認識,確切地說,整個調(diào)教部除了她,其他女奴的名
諱他一概不知,也無暇知曉。
PS:大家還記得白子萱嗎,再強調(diào)一次她和夏侯空只是純·調(diào)教關(guān)系,夏侯空對她沒有任何情感,否則……倪若的金釵數(shù)量就要比白子萱多了!夏侯空
以前在回春閣調(diào)教的原因,之后也會一點點展開,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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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撩撥”
見夏侯空聽完結(jié)果后不語,倪若不禁垂眸,暗自腹誹——她既不參加比試,也未奪得桂冠,更不能上街,他這么問,莫不是是存心嘲諷她?
不等她腹誹完,就聽夏侯空淡然地道,“明日,你同她們一道上街吧。”
“……”
倪若愣住,緩緩抬眼望向他英俊的臉龐,目瞪口呆地問,“什么?”
她好像聽見了什么不得了的、一直以來期盼的話,卻又不敢相信。
“明日,你,可以同她們一道上街?!毕暮羁沼种貜?fù)一遍,這回一字一句說得清清楚楚。
倪若這回也聽得清清楚楚了,方才還略顯黯淡的雙眸頃刻間亮了起來,嘴角緩緩咧開上揚,不可置信地問,“真的?!”
她什么也沒做,就可以上街了?當真不是在拿她打趣嗎?
“真的?!毕暮羁諔?yīng)道,抬步走到書案前坐下,他腳步不由得輕快了起來,連他自己都無所察覺。
“那……”倪若這回多了個心眼,連忙往前走到他書案對面,語氣有些遲疑,“那倪若是要做些什么嗎?”
他是不是想到了其他條件,才提出讓她上街的?比如……好好伺候他?
“……”夏侯空被她問得不明所以,定定地望著她,語氣低沉,“你想做些什么?”
他無條件讓她上街,她倒戒備起他來了。
“呃……”他這話明明很正常,她卻聽出了一絲曖昧,小臉一燙,心虛地別開眼,“沒、沒什么……”
夏侯空明白她的疑惑,沒有再賣關(guān)子,直接說,“你近日來表現(xiàn)尚佳,該得些獎勵。”
“哦……”倪若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其實她并不知道自己哪里表現(xiàn)好了。
她在調(diào)教部見過的比她厲害、表現(xiàn)更好的女奴多了去了,尤其是在今日比試之后,她才意識到自己算是幸運的,那些個參加比試的女奴平日里不知受了
多少調(diào)教與羞辱,今日才得以這般放浪。
也正是因為如此,倪若才更加歡喜,忙福身向夏侯空甜甜道謝,“倪若謝過夏侯大人!”
說完,倪若興高采烈地退下,一路出了房門,找邢露報喜去了。
夏侯空望著她遠去的歡快身影,一抹輕笑浮上俊顏。
……
深夜,兩人早已入寢,倪若由于太興奮而失眠,整夜翻來覆去就是無法入夢,覺得熱了,索性把被褥掀開,一條光潔的細腿搭在被褥之上。
來京城兩月有余,她終于可以踏出這回春閣大門,到京城鬧市上去玩玩,可惜就是不能攜帶銀兩,便是遇見心儀之物,也買不回來。
夏侯空被她翻來覆去弄得久久不能入睡,睜眼轉(zhuǎn)頭,就看見月光下,她露在外頭的玲瓏腰身,調(diào)教服短小的下擺因她側(cè)躺的姿勢而垂下,露出兩瓣渾圓
滑膩的嬌臀,她一腿還跨在被褥上,此時腿心之景象,引人遐思。
體內(nèi)似有什么在蠢蠢欲動,夏侯空移開目光,一個深呼吸,涼涼道,“你今夜要是不睡,明日怎么玩得盡興?”
倪若頓住,一回身就見夏侯空躺在那兒,目光涼涼地盯著自己,不過她一心都想著明日上街之事,并未察覺有絲毫不妥,見他也還未入夢,對他頑皮一
笑,手肘支起上半身,朝他湊了過去,在他耳邊輕聲道,“大人,明日何時能上街呀?”
“……”
靜謐的夜,枕邊少女單純而期盼的眼神,柔美的胴體,淡淡的體香,無不撩撥著他敏感的神經(jīng),就連呼吸也在她靠近時猛地一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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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夏侯空:你能不要一到深夜就勾引我嗎?
倪若:不能
夏侯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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