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楊桃還在鼓動著楚朦勇敢追愛,“朦朦,那個學(xué)長我聽說不錯哦,等我去給你打聽打聽?!?
天??!
她忘記籃球場旁邊就是蔣立寒常來的健身房了,他一定是聽到了!
“哎呀!你怎么了!怎么一臉喪氣!”楊桃瞪大了眼睛。
“……”
楚朦這下子簡直欲哭無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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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的周五,她和蔣立寒就是在小西門碰頭,他順道載上她一起回家的。
日落傍晚,楚朦拖著行李箱剛走到小西門,剛站定,就看見蔣立寒常開的那輛福特野馬轟鳴聲起,呼嘯而過,擦過她,揚(yáng)塵而去。
至于嗎?!
楚朦拂了拂被吹起的長發(fā),心里像是一面墻,瞬間釘上好幾百張字條,至于嗎?至于嗎?蔣立寒你至于嗎?
他生氣?她還生氣呢!
楚朦只能認(rèn)命的拉起行李箱去學(xué)校附近的地鐵站。
南市的富人區(qū)遠(yuǎn)離喧囂的鬧市,毗鄰著隨江山水,臨江而望,隨江在月色下波光粼粼,岸邊灌木小白花在風(fēng)間輕晃。
到了家,楚朦的媽媽正在后廚和幾個洗碗的阿姨閑聊,顯然她連后廚的晚飯都沒趕上。
楚朦的媽媽是蔣家的管家,做事得體又認(rèn)真,腦后的發(fā)包盤得一絲不茍,一板一眼,深得蔣夫人的喜歡。
她見楚朦回來了,朝著屋內(nèi)努努嘴,“少爺讓你回來了,去找他?!?
楚朦跟癟了的氣球一樣,又干癟上幾分,“我還沒吃飯呢?!?
楚媽媽正在檢查錚光瓦亮的瓷盤,挑出不干凈的讓阿姨重洗,頭都沒抬,“乖~朦朦聽話,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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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掩著的臥室門,傳來浴室里淅瀝淅瀝的水聲,楚朦清了清嗓,畢恭畢敬的語調(diào),“少爺,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浴室門一開,水霧縈繞之間,蔣立寒身下裹著一條毛巾就出來了,緊實的大腿,楚朦有意不去看他胯下可疑的凸起,勁窄的腰身上人魚線明顯,跟別提他小麥色的胸膛上點(diǎn)點(diǎn)水珠緩緩滑下來。
他真的是……一舉一動都惹人犯罪。
蔣立寒往床上一坐,嗓音像是大提琴低沉有質(zhì)感的尾調(diào),“幫我擦頭發(fā)?!?
一句“自己不會擦嗎?”到了嘴邊,楚朦終究咽了下去,去柜子上取了干燥的毛巾,搭在他的黑發(fā)上,來回擦拭。
房間里,身形高大的男人坐著,窈窕的女人站在他的身邊,給他擦頭發(fā),兩人的投影被映在深色的地板上。
兩人都沒有說話,楚朦很是享受這樣的沉默,心里琢磨現(xiàn)在后廚還有什么吃的。
擦罷,楚朦正欲走開,就被攬著腰帶過去,整個人站不穩(wěn),倒在了柔軟的床墊上。
“你!”楚朦還未說話,就看見蔣立寒的俊臉漸漸的靠近她,臉色晦暗難明,他的指節(jié)擦過她的臉頰,一字一句,“楚朦,你膽子肥了是不是?”
敢情是某人下午的脾氣大爆發(fā)了?
楚朦移開眼,心里亂糟糟的,悶悶的憋出一句話,“不關(guān)你的事?!?
下一秒,蔣立寒的大手便握住了楚朦的頸子,她的頸子修欣纖細(xì),他只要稍稍使力……
楚朦微張著嘴,“誒誒誒……蔣立寒!你有病吧?你掐我干嘛……誒!”
纖細(xì)的手腕被摁在床上,她掙扎不得,蔣立寒的吻已經(jīng)落了下來,楚朦瞬間被封緘住了呼吸,她瞪大了眼睛,他洗過澡,身上是淺淺的橘花香。
蔣立寒的唇在輾轉(zhuǎn)間,用力的吻住她,舔舐啃咬著。
狂風(fēng)驟雨的接吻間,蔣立寒的手也沒閑著,隔著襯衫揉弄著楚朦的奶子,她的內(nèi)衣很薄,隔著內(nèi)衣就能感受到男人正在擰弄著兩個敏感的小點(diǎn),輕而易舉將她擊潰。
“你的波都是我揉大的?!笔Y立寒邪肆的一笑,掂了掂她日益豐滿的乳房,“嗯?你想去追誰?”
察覺到他的手已經(jīng)掰開了她的腿,楚朦哼哼唧唧的掙扎,牛仔短裙的裙擺往上卷,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