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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朦撫平裙擺,濕透的小內(nèi)褲早已不知蹤影,她正欲起身回自己的房間睡覺,卻被蔣立寒一把攬到床上。
她出聲,“誒……我要回房。”
“睡覺?!笔Y立寒言簡意賅一句話,攬住她,不知是不是學(xué)校食堂的原因,她瘦了一些。
楚朦累了一天了,不想掙扎,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上,沉寂了一夜,宅子的傭人早已盡然有序的開始了忙碌。
楚朦起得早,迷迷糊糊的,怕被人發(fā)現(xiàn)她在少爺房里過夜,亂糟糟的長發(fā)及腰,要去劃拉地上的拖鞋,回房接著睡。
不想蔣立寒已經(jīng)醒了,洗簌完成走出浴室,見她起床,“不再睡一會?”
“我要回房睡?!背蛄藗€哈欠,見他穿著短袖短褲,一派休閑的模樣,“少爺,你要去哪?。俊?
聞言,蔣立寒眼眸精光一閃,唇邊一抹玩味笑容,他走到立柜前倒水,“去游泳?!?
楚朦一聽,睡意全無,腦子里的小燈泡噔的一亮,慌忙下床拉他的手,“你帶上我好不好?”
南大的治校甚嚴(yán),游泳測試合格才能畢業(yè)。
楚朦就是典型的旱鴨子,每次楊桃去游泳池練習(xí),都把她叫上。
楚朦不僅不會,還總是拉著身旁的楊桃一塊嗆水。
時間一長,楊桃都偷摸自己去,不叫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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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怎么謝謝我?”
剛放妥自己的包包,楚朦上車就聽見蔣立寒這么問她,長指輕敲著方向盤,唇邊噙著淡淡的笑意。
“呃……”楚朦著著實實想了好一會,要肉償,她的全身早就讓他吃了個精光,別的實在給不了。
蔣立寒發(fā)動汽車,輕飄飄的扔下一句,“你自己好好想想?!?
車到了泳池會所,是蔣夫人的產(chǎn)業(yè),平日收費高昂,來往的賓客卻是絡(luò)繹不絕。
這年頭,看來有錢人真多。
今天是難得掛了牌子,暫停營業(yè)。
楚朦在換衣間換上了自己的泳衣,發(fā)現(xiàn)自己犯二了,上次洗完泳衣忘記把胸前棉墊給塞進(jìn)去了,隔著泳衣,不受刺激還行,一受刺激凸點可就尷尬極了。
正在躊躇之間,女換衣間的門被推開,蔣立寒已經(jīng)換了泳褲,“還沒好嗎?”
楚朦咬著唇,“少爺,你自己去游吧?!?
嗚嗚嗚。
好不容易有‘私人教練’的機(jī)會就這么沒有了。
“你怎么了?”
楚朦披上浴巾,悶悶的,“不想游了?!?
“你來M了?”
“不是。”楚朦搖搖頭,要去推他,“就是不想游了?!?
豈料她被蔣立寒握住手腕,蔣立寒看見楚朦的泳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雖說是連體的保守款式,但是胸前和鎖骨之間的雪白肌膚畢露無遺,還有掐腰的設(shè)計,腰身不盈一握楚楚動人,底下那筆直的長腿更不用說了,膚如凝脂的大腿。
“你平常就穿這身去學(xué)校的游泳館?”
楚朦沒品味出他語氣里陰惻惻的感覺,腦海里還在懊悔著自己忘記塞棉墊。
蔣立寒目光向下,掃過她的胸前,淡淡的一句話,“你凸點了?!?
啊啊??!
楚朦手忙腳亂的捂住自己的胸口,她真的很敏感啊,沒被他碰,已經(jīng)凸點。
當(dāng)下真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塞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