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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謐的房間里回響著楚朦的嚶嚶哭泣聲,她哭得凄慘,無視著身后的男人,蠕動著朝前,伸著被捆著的手腕,套住了一個枕頭,把小臉直埋進枕頭里。
哭泣的余音不斷。
楚朦緩了好久,她上氣不接下氣,也沒能從蔣立寒給她帶來羞恥的浪潮里解脫出來。
蔣立寒的眉心微蹙,眼眸直盯著床上小小的隆起,坐在床沿去扳過她的肩膀,“別哭了?!?
“嗚嗚………”
回應他的只有壓抑的哭聲。
蔣立寒無奈,故作威脅,“又想挨操了是不是?”
“嗚嗚……哇!你這個大混蛋……你不是人……”楚朦哭的更加兇了。
“把腿張開,塞著不難受嗎?”
楚朦聞言乖乖的張開腿,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被他揉的發(fā)紅。
蔣立寒抽出了塞在她小穴里的假陽具,啵的一聲響起,透明連成絲的淫液也泄了出來。
“你不在家,我很餓。要抓你回來做飯?!?
“……”
那么大個男人,連頓飯都做不了嗎?
哼哼哼,這都是借口!
楚朦的側(cè)臉貼在枕面上,眼睛泛紅,眼睫上掛著晶瑩的淚水,癟著嘴委屈極了。
“倒是你,還學會和野男人喝酒了?”蔣立寒解開了楚朦手腕上的領(lǐng)帶,因為勒的緊,皓腕上鮮明粉紅的兩截紅印子。
“嗝~”楚朦一哭起來,打起哭嗝在房間里顯得有些滑稽,梁建安才不是什么野男人呢,“……他是我喜歡的人。”
這是楚朦第一次和蔣立寒表露心跡。
她實在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多做隱瞞,看在她們母女倆兢兢業(yè)業(yè)的份上,她也有追求自己喜歡的人的權(quán)利的。
蔣立寒的鳳眼瞇了起來,楚朦察覺氣氛不對,剛想開口,就聽見叮的一聲。
電梯在這一層停了,他的公寓是入戶電梯,隨即一陣高跟鞋聲音響起。
楚朦瞬間瞪大了眼睛,能把高跟鞋走出這么逼人的氣勢……
她知道的,也就只有蔣立寒的母親了。
“你媽來了!我、我要躲一躲!”楚朦連忙起身,正手忙腳亂的把身上衣服整理好。
別的先不說,要是被蔣夫人當成勾引蔣立寒的妖艷賤貨,她和她媽媽在蔣家就徹底待不下去了。
“我知道,你可以不用躲的。”蔣立寒握住楚朦的手腕。
楚朦抬頭望向他,卻發(fā)現(xiàn)他的表情前所未有的認真,他說,“有我在,你不用怕?!?
一字一句直鉆進楚朦的耳朵里,她的心臟狂跳,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