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楚朦覺得他還是兇巴巴的樣子比較多,欺負(fù)她的時候特別起勁,眼里都發(fā)著光。
要是以前楚朦還以為蔣立寒是從小天才到大,所以叛逆期來得晚,總以欺負(fù)她為樂。
可是最近才知道,原來……他是喜歡她……
這個結(jié)論也讓她著實(shí)大吃了一鯨。
所以當(dāng)楚朦回想往事的時候,也就知道那天夜里蔣立寒為什么會那么對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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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是一條線,跨過這條線,一些事情結(jié)束了,而一些事情又開始了。
高考結(jié)束那天,踏出校門的天氣正好。
綠蔭底下,班主任拿著本子數(shù)人頭,因?yàn)閷W(xué)業(yè)繁重而體力壓抑堆積的狂歡因子即將噴發(fā)。
酒足飯飽后向飯店旁邊的KTV出發(fā),街邊的霓虹燈五彩斑斕,楚朦和楊桃散著步,楊桃一派輕松,叼著一根牙簽,邊和她說著暑假的打算。
與楊桃相比,楚朦倒是輕松不起來,一雙眼睛不時望向前面和別的男生并肩走著的蔣立寒。
不知道他喝酒多不多?
剛剛席間,酒酣正濃。
班主任帶著一大票尖子生去感謝校長年級主任了,楚朦自覺高考發(fā)揮得不算好,沒什么興致去強(qiáng)顏歡笑,坐在座位上玩手機(jī)。
楚朦高二玩得好的許醫(yī)生在和她聊天,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斗圖,玩興正起,就有人拉一把椅子在她身邊坐下。
“少……蔣同學(xué)……你怎么了?”
蔣立寒松了松領(lǐng)帶,那玩意有時束得太緊了,睨了一眼著急忙慌把手機(jī)收起來的楚朦,雖然不悅但沒說話,指了指太陽穴,“揉揉?!?
他既然開口了,楚朦只能服從,偷摸見四周沒人往他們這邊瞧,伸著手臂幫他按摩著太陽穴。
蔣立寒的臉色帶點(diǎn)紅,此時半瞇著眼嘴角翹起,還帶著淡淡的酒氣,她低聲問他,“喝了多少?”
蔣立寒隔了一會兒才回答,“就一點(diǎn)?!?
才過一會兒,楚朦的手就被蔣立寒握住了,他湊近她的耳朵,笑了一聲,“待會看著我點(diǎn),我容易醉?!?
醉不醉她倒是不知道。
只知道兩人從高三開始不可描述,其實(shí)做了挺多次的,楚朦不愿,卻也無可奈何,只能私下無人的時候安慰自己,和她做愛不過是他紓解學(xué)業(yè)壓力的一種手段而已。
現(xiàn)在,高考結(jié)束,她倒是守得云開,就差他什么時候良心覺醒,讓她功成身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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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大少爺說了讓她看著他點(diǎn),楚朦就照做了,和楊桃坐在一起,也不忘朝蔣立寒那邊多看幾眼,生怕他多喝酒。
楊桃見她這樣,抿了口酒問她,“怎么了?眼球黏蔣同學(xué)身上了?”
楚朦躲開了她直視過來的眼睛,一派坦然,“才沒有,別瞎說?!?
“看就看了唄。真好奇蔣立寒的女朋友是誰,誰泡到他,應(yīng)該都是笑著睡過去,笑著醒過來的?!睏钐页蛑?,感嘆了一句。
笑?
楚朦只知道自己是夜里累極了哭著睡過去,早上又被他壓在身下一番動作給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