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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澀,她想著也許是夜里涼,她感冒了,“我媽想著存錢買房,生活的無謂開支都是能省則省。雖然不會說買不起雪糕,但是我好像也沒什么心思去吃了?!?
童年時的不快樂,像是偶爾發(fā)作的隱疾,不會去觸碰,但是不小心碰到時,也是足夠讓人感傷一陣的。
蔣立寒半垂著眼睛,畢竟他出生富貴,什么東西都是唾手可得,他鮮少體會過這種求而不得的感覺,當(dāng)然,除了楚朦。
“你以后想要什么,可以告訴我,我都會盡力滿足你的?!?
旖旎的氣氛蔓延開來,楚朦的眼睛對上一臉認(rèn)真的蔣立寒,腦子又一時脫線,“得了吧,昨天你還說給我買褲襪呢!”她新買的物美價廉的褲襪嚶嚶嚶。
蔣立寒點頭,虛心的承認(rèn)錯誤,“這是我的錯,我明天給你買來。”
甜筒一點點化開,粉色和棕色的雪糕都要化開了,楚朦接過草莓甜筒咬了一口,就被身旁的蔣立寒摁住了,“我的甜筒……”
“我想吃草莓口味的你。”
動情的呢喃直鉆進(jìn)楚朦的耳朵里,還未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被蔣立寒欺身壓了上來,堵住了嘴巴,唇齒邊甜膩的草莓味炸裂開來,舌尖上冰涼的雪糕塊被蔣立寒的舌頭卷走,化作一灘甜水消失在柔軟的唇瓣上。
在蔣立寒高超的吻技下渾身發(fā)軟的楚朦,想要摟著蔣立寒的肩膀,手邊一軟,啪嗒一聲,甜筒掉在了長椅邊上。
被吻得七葷八素的楚朦還沉浸在甜蜜的甜水之間的時候,蔣立寒退開唇舌,摸了摸身下可愛小喵咪的耳朵,將手邊的巧克力味雪糕輕輕滑過她的紅唇,“現(xiàn)在試試巧克力味的朦朦。”
又是啪嗒一聲,巧克力甜筒被丟在草地上,滿臉緋紅的楚朦又被蔣立寒吻住了。
一吻綿長,楚朦被吻得呼吸艱難,腰有點癢,全身又是緊張的腳趾都要屈起來了,只覺得身上這個男人真的能撩死個人。
“去我那?”蔣立寒扣著楚朦的小腰往懷里壓,又是忍不住挺腰頂了她一下。
楚朦昨晚在宿舍入睡前就給自己做過心理建設(shè)了,不能再和蔣立寒走腎不走心了,當(dāng)下立刻推開了他,“不行哦。蔣同學(xué),談戀愛你曉得伐?對了,你還沒背過我吧?蹲下去”
“知道了?!彪m說蔣立寒一臉挫敗,但是還是認(rèn)命蹲下來,拍了幾下自己的肩膀,“蠢朦,上來吧?!?
“哎呀?!背吭谑Y立寒的背上,忍不住又輕咬他的耳朵,又輕輕戳了幾下他耳朵上的那顆小黑痣,說話的熱氣帶著她嘴邊的草莓甜香味直往蔣立寒的耳朵里鉆,“蔣同學(xué),你要聽話哦?!?
蔣立寒停下來,調(diào)整好身上亂動的小女人,天知道背上壓上來的兩團(tuán)軟軟的軟肉讓他有多心猿意馬,只恨得立刻在芭蕉林里就把楚朦嚶嚶嚶的推倒,當(dāng)下只是悶悶的,“知道了。”
楚朦晃著小腳,明知故問,“你不開心哦?”
“開心?!?
“那你給我大爺我笑一個?!?
從他背上探頭出來的楚朦催促道,“快點,笑一個?!?
蔣立寒勾起嘴角,“好了嗎?”
“好了?!背臐M意足,自己也笑了,她傾身吧唧一口親蔣立寒的側(cè)臉,“大爺賞你的。”
月光下,影子映在鵝卵石路上,漸漸消失。
楚朦癱在蔣立寒的背上,睡了過去,沒注意到蔣立寒笑意盎然的眼睛。
耶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