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哥哥……”
教鞭抽在了她的小嫩屄上,恰好打到了騷豆兒,沒有想象中的劇痛,更多的是舒爽伴隨著一絲絲的痛感與瘙癢,鉆進(jìn)了她心底里。
苗妙妙扭著嬌軀想逃,卻怎么也逃不過去,一種又癢又麻又痛,還有些舒服的感覺在她心中燒著。
“哥哥……啊……嗯啊啊……饒了妙妙吧……哦……啊……別打了……小穴好痛……啊……啊……喬言哥哥……不要……啊啊啊……”
沉喬言穿戴整齊,面色如常,除了胯下鼓起的陽具看不出絲毫影響,宛如執(zhí)刑罰使者,一鞭又一鞭抽打著少女的小騷穴。
不過幾鞭下去,女孩呼痛的呻吟逐漸變得淫媚婉轉(zhuǎn),如只黃鸝鳥高歌,好聽極了。
“嗯……癢……啊啊……怎么辦……哥哥……”
早就習(xí)慣了他調(diào)教的苗妙妙很快就適應(yīng)了起來,那一點(diǎn)點(diǎn)的疼痛也變得越來越快樂,她搖著屁股迎上,嬌嗲的喘息道:“啊啊啊……喬、言哥哥……打我……唔啊啊……啊啊……好棒……受不了……嗯……啊……癢死了……”
他重重地?fù)]了幾下,打在她臉上、身上、奶子上,厲聲道:“小騷貨,挨打也爽嗎?騷喵喵,天生欠操的性奴!”
絨絨地毛掃過她的肌膚,刮過她的陰核,帶來一陣癢癢的快感。
苗妙妙繃緊了身子,側(cè)過頭,香唇呼氣,“啊嗯……唔啊……我是……哥哥的小性奴……哦……啊啊啊……哥……哥哥弄得……弄得妙妙好爽……嗯啊啊……啊……要不行了……”
她喊著叫著,被教鞭抽打著抵達(dá)了高潮,淫液像個噴泉似得,汩汩地涌了出來,噴得鞭子上的絨毛都濕掉了。
“這么快就高潮了,真是只騷貓,哥哥有準(zhǔn)你這么爽嗎?”
沉喬言挑眉,又拿一個新的蛇形的性道具在他左手中把著,他抵著潺潺細(xì)流的小淫穴推入,看那粉紅的媚肉把它狼吞虎咽地吃了進(jìn)去。
他摁下開關(guān),蛇形跳蛋就在少女蜜液橫流的小逼里躥動了起來,好似一條靈活的蛇,蛇頭上有個小孔,仿佛長了一張嘴。
才剛剛高潮的苗妙妙還沒緩過勁來呢,又被如此對待,更是受不住了,小腿胡亂地蹬:“啊……啊啊啊……哥……嗯……哦啊啊……不要……不……啊啊……?!W死……啊……”
沉喬言站在地上,扣子扣的一絲不茍,居高臨下的凝視她,“這才最低檔,喵喵就不行了嗎?要不要試試最高檔?”
他當(dāng)然不是在跟苗妙妙商量,說完他就直接按下了最高檔的鍵,玩具蛇在穴內(nèi)瘋狂地震動,速度比之前快了數(shù)倍,更加的靈活,蛇頭的孔也開啟了工作,像個“嘴巴”吸吮著小穴的內(nèi)壁。
而他的右手自然也不會停下,揮舞著教鞭,每一鞭都能打在苗妙妙最敏感的地方,引起無數(shù)戰(zhàn)栗。
“要死了……啊……啊啊……哦啊……小騷穴……嗯……真的不行……不行了……啊啊啊……哥哥……我知道錯了……”
玩具蛇在小肉穴里四處奔波,陰唇一開一合的,騷屄源源不斷地吐出水兒來,陰穴都水光滑亮的,艷粉的顏色刺激著少年的眼球,最頂端的小淫豆被抽得鼓了起來,又可憐又淫蕩。
性愛的快感堆積如山愈來愈多,已然快要把少女壓垮了,但內(nèi)里的瘙癢并沒有得到緩解,她不喜歡這些玩具,她想要更粗大更兇猛的肏干,被性道具勾得不上不下的苗妙妙只覺得自己要壞了。
“喵喵……啊啊……喵喵要被哥哥……哦啊呀……啊……啊啊啊……啊……嗚……要被哥哥玩壞了……嗯啊……啊啊……小淫穴壞掉……呀……要壞掉了……”
沉喬言不會真的玩壞掉她,他握著教鞭的尾端,用長長地絨毛去搔刮肉嘟嘟的小騷穴,看媚紅的肉絢爛綻放,他也覺得自己的性器快要爆炸了。
懲罰她,又何嘗不是懲罰自己。
沉喬言深吸了一口氣,用盡了全身的自制力,才沒有將那根腫脹到痛的雞巴插到她的身體里,“知道自己錯在哪了嗎?”
苗妙妙連連點(diǎn)頭,頭發(fā)汗?jié)竦觅N在額頭,雙頰通紅,叫喘道:“知、知道了……啊啊……嗯……妙妙再也……啊嗚……不敢了……呀……啊……不喝酒……不亂說了……啊啊啊……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