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去墻壁上摸燈,燈沒摸到,一只軟乎熟悉地小手握住了他的手,接著就聽苗妙妙在黑暗中委屈道:“哥哥怎么才回來……喵喵都等你好久了?!?
沉喬言哪顧得上開燈,直接把苗妙妙往懷里一摟,哄道:“是哥哥不對,哥哥下次一定早點(diǎn)回家。”
苗妙妙其實(shí)并沒有生氣,她偷偷笑了笑,裝得很像生氣的哼了哼道:“我要懲罰哥哥!哥哥給不給喵喵罰?”
“給,喵喵說什么都好?!背羻萄灾慌滤婚_心,她在家?guī)Ш⒆?,他沒有早點(diǎn)回家陪她,爽了約在沉喬言看來已是對她的虧欠,他也沒注意她身上穿得布料有多少,只知道喵喵說什么就應(yīng)什么。
苗妙妙得逞了,牽著他往西邊的小陽臺走,這邊空間不小,是伸出去的落地窗,沒有擺放其他雜物,當(dāng)初裝修就是為了增添情趣,供他們賞落日的。
窗臺有一抹月光,今晚是十六,月亮比十五的還要圓,沒有開燈,銀柔明亮的圓月照進(jìn)陽臺,沉喬言這才看清正中間置放著一把長相奇怪的椅子,不難看出是專門用來交歡的玩意,椅子上又是扶手又是繩子,地上擱著一個(gè)熟到不能更熟的黑箱子。
而苗妙妙,則穿得是皮革情趣衣,細(xì)薄的皮帶子像捆綁一樣從脖子處交叉繞一圈,往下又繞了圈綁住她的大奶子,把兩對奶兒綁得極度凸顯,豐乳高挺挺地翹著,皮革一直繞到陰戶上,成一個(gè)叁角形,做出開襠褲的樣子,手腕上也勒著皮帶,脖子處系著項(xiàng)圈,還有一條牽引繩,典型騷性奴的打扮,把沉喬言給看硬了。
他這要還不知道小貓兒是特意準(zhǔn)備給他下套,就白瞎了他考狀元的智商和這么多年對苗妙妙的了解。
“哥哥去坐那里,我要把你綁起來,哥哥不許反抗!”苗妙妙奶兇奶兇道。
下套就下吧,他家喵喵高興就好,沉喬言怎么會不同意呢?他是甘之如飴的。
他坐到椅子上,配合苗妙妙脫下衣服把他捆綁起來,赤身裸體的在陽臺上,被繩子緊緊地捆住,這下苗妙妙可以確定他不能再像上次一樣掙脫了。
“想跟哥哥怎么玩?”沉喬言赤裸著身軀被束縛著,也依然鎮(zhèn)定自若。
苗妙妙想反攻他很久了,她知道不管她想在性愛上做什么,哪怕是抽打他,喬言哥哥也會依著她的,但是有一點(diǎn),他得吃到肉才行,多年前那次完全是把他憋狠了導(dǎo)致的,適當(dāng)?shù)慕o他點(diǎn)肉吃,他可以配合她玩。
她打開箱子,抽出里面的一條軟鞭,揮動著鞭子挑眉道:“你逃了那么久,這下可算被我抓到了,說!你們的情報(bào)放在哪了?”
沉喬言反而笑了,他的貓貓到底知不知道她穿成這樣露屄挺奶很像一只發(fā)情的騷母貓?哪里有氣勢可言,只會讓他想把她摁在地上往死里肏。
苗妙妙嘟著嘴道:“哥哥你要配合我!”
沉喬言收起笑意道:“東西就在我身上,有本事就來拿。”他的心肝寶貝,不依著能有什么辦法?
他接戲了苗妙妙才有往下發(fā)展的空間,她湊到沉喬言頰邊,近距離看他清冷地俊顏,到有種誓死不屈的氣場,想誘惑他,霸占他,看他潰不成軍,只屬于她獨(dú)有的,為她瘋狂。
指尖摩挲他凸起的喉結(jié),紅唇貼著他面龐呵氣如蘭道:“你的身上,是在這里嗎?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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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別慌!這本真的快完結(jié)了,但是我又想到我女鵝還沒反攻……把這個(gè)月?lián)瓮辏聜€(gè)月就開星晴了!我也想寫短篇嗚嗚嗚qwq,但是寫著寫著腦洞就源源不斷地冒出來,腦洞的沖動讓我越寫越長,不過要不是這種腦洞太多我真的早就封筆了,下一本我爭取快快地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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