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妹妹樂了,說道:“還悟空大師呢,你怎么不說天空大師啊。”
姜父回憶了好一會,才說道:“好像真有一位叫咸空大師的,而且我到前進(jìn)村替人看病的時候,曾經(jīng)聽一位老人說過他的病就是那個叫咸空大師的人看的,說是沒治了讓他的家人準(zhǔn)備后事。他的家人不信,把你爺爺請過去,當(dāng)時我也跟著你爺爺去了。”
妹妹連忙問道:“爺爺治好了他的病沒有?”
姜父搖了搖頭,說道:“你爺爺醫(yī)術(shù)高超,但也不可能起死回生啊。我們回來的第二天,他就死了。跟那個咸空道士一個月前說的一模一樣,連死亡的時辰都對得上?!?
……
就在姜新圩與家人說說笑笑的時候,郵政所所長祝可棋騎著自行車回家,經(jīng)過一小賣部的時候,計生委主任黃曉娥正從小賣部提著賣的一些東西出來。
她看見??善鍙纳磉吔?jīng)過,就大聲招呼道:“祝所長,今天修電話機(jī)的事謝謝你啊。你們郵政所的人態(tài)度真是不錯,水平又高,幾下就幫我們修好了電話機(jī)。這小伙子有女朋友沒?要不要我介紹介紹……”
??善屣@然喝了不少酒,車速又快,他不敢跳下來,只是慢慢地捏著手剎,回了一下頭,笑著說道:“黃主任,你不罵我姓祝的就燒高香了?還謝謝我。呵呵,是不是你自己看中了他?想老牛吃嫩草?……,我喝了不少酒,迷迷糊糊的,下次聊……”
“滾吧!”黃曉娥對這種半葷半素的話早已經(jīng)免疫,笑著說道,“怎么不喝死你?你這老家伙可不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雖然這幾句玩笑話很不雅,但祝可棋心里還是感到很舒服,認(rèn)為自己的手下為所里爭了光,要知道這個黃曉娥可不是什么好說話的人,尖酸刻薄得很,以前電話機(jī)出什么問題,都會發(fā)不少牢騷,有時甚至還在鎮(zhèn)長面前打小報告,讓他郁悶不已。
想不到今天這老娘皮轉(zhuǎn)性了,竟然主動夸起郵政所的人來。
“誰修的?肯定不是張青山,他年紀(jì)都三十多歲了,一直住在鎮(zhèn)里,黃曉娥不可能說他是小伙子,也知道他有了老婆孩子。難道是曹小兵?”??善逡贿咈T著自行車往家里走,一邊思考今天是誰為他爭了面子。
說著曹操,曹操就到了。
當(dāng)他進(jìn)入郵政所院子,還沒有到后面的家屬樓,就看見張青山和一個年輕人相互攙扶著、步履蹣跚地往前面走。聽到自行車的聲響,兩人同時回頭,招呼道:“祝所長。”
??善逡豢淳椭浪麄儍扇私裉煲埠攘瞬簧倬?,他一邊下車一邊隨問道:“今天你們到哪里喝酒了?有什么喜事?”
張青山往旁邊退了一步,笑道:“今天曹小兵老婆生日,我們沒事就去湊了一下熱鬧。”
??善逡汇?,問道:“你們班的人都去喝酒了吧?……,下班后誰去計生委修的電話?”
張青山和旁邊的小伙子你看我我看你。
張青山說道:“不知道啊,計生委的電話機(jī)壞了嗎?……,祝所長,我明天一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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