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個叫陳軒的?!眲⒈蠡氐?。
“他犯了什么錯誤?”常玉芳一副秉持公義的口吻。
雖然以她和劉斌的能量,要開除一個實習員工易如反掌,不過也不能毫無理由的開除,程序還是要走一遍的。
劉斌氣呼呼的說道:“這小子不僅上班遲到,還頂撞上司,你帶他去人事部走下流程,讓他走人吧?!?
“劉經(jīng)理,首先我九點到達公司,并沒有遲到,另外我只是和你正常理論,也不算頂撞上司,你可別給我亂安罪名啊?!标愜帍娜莸霓q解道。
“哼!提前半小時上班是我規(guī)定的,做不到就給我走人,你問問整個市場部,除了你有誰敢不遵守的?”劉斌說完,目光掃視了一遍辦公室。
被他掃視過的員工,一個個都自覺的低下頭去,免得被劉斌的怒火發(fā)泄到自己身上。
他們不像陳軒這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熱血青年,都是有家有口的,可不敢違逆劉斌的規(guī)定,要是丟了工作只能全家喝西北風了。
“劉經(jīng)理,公司規(guī)定就是九點上班,我覺得陳軒他沒有遲到。”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是已經(jīng)抹干眼淚的白純,“如果你要開除陳軒的話,那就把我也一起開除好了。”
白純此刻已經(jīng)下定決心,如果陳軒被炒,那她也不想待了,劉斌這種變態(tài)經(jīng)理,以后還指不定對她做出什么事來。
陳軒倒是沒想到平時性格柔軟的白純,今天會這么勇敢,不禁暗暗對她豎起了大拇指。
“白純,你別多管閑事,回自己工作崗位去。”劉斌可舍不得炒了這小女生。
不過白純卻根本沒有聽他的話,而是堅定的站在陳軒身邊。
常玉芳看得眉頭禁皺,臉色不悅的說道:“劉經(jīng)理,我們?nèi)ツ戕k公室,我有事跟你說一下。”
劉斌臉皮一抖,冷眼掃視一圈手下的員工:“都看什么看,做好自己的事!”
然后跟著常玉芳進入經(jīng)理辦公室,并關緊了門窗。
其實劉斌和常玉芳的曖昧關系,在公司里恐怕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了,因此陳軒見他們進去,一下就猜到常玉芳肯定是發(fā)現(xiàn)劉斌看白純的眼神不正常,吃起醋來了。
“好你個劉斌,你是不是對那個白純有意思,想老牛吃嫩草了?”一進來,常玉芳就變了副臉色,瞪著眼睛對劉斌說道。
聽她審訊般的語氣,劉斌訕笑說道:“玉芳,你肯定是誤會了,我的心里只有你一個人,怎么敢對那白純有心思呢?”
以兩人的身份地位,劉斌原本不用對常玉芳這樣低聲下氣的,而且當初還是常玉芳主動勾搭的他,才坐到人事部副經(jīng)理的位置。
不過常玉芳在那方面的功夫很厲害,搞得劉斌食髓知味,離不開她了。
兩人偷情時間長了,常玉芳更是掌握了劉斌許多見不得人的秘密,隨便一條抖出去的話,都能讓他身敗名裂,因此劉斌只能對常玉芳百依百順。
“哼,還敢狡辯,如果你對白純沒心思的話,那剛才她要讓你開除她,你為什么不做?”常玉芳不依不饒的質(zhì)問道。
被說破心里的想法,劉斌登時老臉一紅。
他很快又反應過來,哭喪著說道:“唉,玉芳你還不知道,我最近做虧了一筆大單子,要賠償客戶一百萬,我留那個白純下來只是要她頂包,真的不是對她有意思啊!”
“你說的是真的?”常玉芳聞言,臉色也沉了下來。
一百萬對劉斌來說差不多是全副身家了,如果真要賠這筆巨款,在常玉芳潛意識里虧的就是她的一百萬,畢竟她買奢侈品和吃喝玩樂的錢,可都是花劉斌的。
“這種事情我騙你干嗎?”說到這件事,劉斌的心情就十分煩躁。
“哼,真是越來越?jīng)]用了?!背S穹佳壑新冻霰梢牡纳裆?
她這句話是一語雙關,不僅是說劉斌搞砸了一單交易,也在暗示他那方面的能力不行。
劉斌被常玉芳這樣訓斥,卻是一點脾氣都沒有,只能來個默認。
常玉芳突然說道:“不對,你找人頂包的話用那個陳軒也可以啊,為什么非得用白純,你當老娘沒腦子是不是?”說完伸出手一把揪住了劉斌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