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這里的顧客首先得有一定家底,一般人是消費不起的。
順著人流走進(jìn)酒吧,陳軒問道:“打你的混混在哪個位置?”
黃松鼓起勇氣,指了一個方向。
陳軒放眼看去,只見黃松指向的一處卡座,坐著幾個流里流氣的男人,其中一個人竟然是早上想對秦飛雪碰瓷的翹哥!
此時翹哥正在陪著一個穿金戴銀、叼著雪茄的男人,殷勤敬酒,對那個男人十分敬畏的樣子。
而曉倩就坐在那個男人旁邊,不停的抹著眼淚。
看她這樣子,陳軒反而放下心來,還好這伙人暫時沒對曉倩怎么樣。
否則他的好兄弟黃松,絕對會后悔一輩子。
“黃松,跟我過去?!标愜幋騻€招呼,帶頭向翹哥他們走去。
看到早上還惡狠狠的翹哥,現(xiàn)在一臉諂媚的模樣,活像個孫子,陳軒不禁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兩人來到翹哥的卡座,翹哥一眼就看出陳軒就是早上攪壞他們好事的小子,眼里不由得閃過一絲驚惶。
當(dāng)時他和幾個手下一起出手,居然被這小子莫名其妙的秒殺,翹哥于是對陳軒產(chǎn)生了恐懼,但事后又覺得很不服氣。
而且這回旁邊有個大佬撐腰,翹哥瞬間有了底氣,他粗聲粗氣的說道:“臭小子,我還沒去找你,你怎么找上門來了?”
陳軒聽了不禁冷笑:“你早上得罪了我女朋友,今晚又來騷擾我兄弟的女朋友,看來你就是不長教訓(xùn)啊!”
翹哥看了眼旁邊的曉倩,一下就明白了,敢情這小子是個災(zāi)星啊,自己居然一天能碰上他的熟人兩次,也不知道倒了什么血霉。
曉倩看到陳軒和黃松到來,仿佛看到救星一樣,就想站起身來,卻被身邊那個男子按了下去。
“阿翹,這人誰啊,你認(rèn)識的?”男子開口,一副輕蔑的口氣。
翹哥連忙答道:“雷哥,這小子和我有點私人恩怨,不過他今晚好死不死,居然敢來打擾您的雅興,我這就給您打發(fā)了他!”
說著,招呼幾個手下,叮囑道:“這小子邪門,咱們小心點對付他!”
陳軒見翹哥還這么不識好歹,無奈的搖了搖頭。
翹哥幾個操起桌上的空酒瓶,很快就向陳軒圍了上來。
“上!”翹哥突然發(fā)令,舉起啤酒瓶向陳軒頭上狠狠砸落。
他就不信,這回陳軒還能像之前那樣邪門。
就在翹哥志在必得的時候,他突然發(fā)現(xiàn),陳軒在他眼前消失不見了!
驚駭之下,卻看到一個啤酒瓶朝著自己的臉上砸來。
這一下發(fā)生太快,翹哥根本躲避不了,只能狠狠的挨了一下!
噼里乓啷!
一連串玻璃碎裂聲響起,在旁人驚異的目光中,翹哥和幾個手下互相把啤酒瓶砸到了對方的臉上。
每個人的臉都被砸得鮮血淋漓,忍不住痛呼出聲。
原來陳軒在此之前,已經(jīng)用極快的速度閃出翹哥他們的攻擊圈,站在一旁看戲。
而翹哥他們一時間收手不住,反而傷到了自己人。
只能說陳軒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不知道情形的人都以為,翹哥他們是在內(nèi)訌呢。
黃松也被陳軒這一手驚呆了,他根本看不出來發(fā)生了什么事。
“精彩,真是精彩。”陳軒鼓了鼓掌笑道,“你們幾個,是在表演臉部碎酒瓶嗎?”
聽到陳軒的嘲諷,翹哥又羞又怒,打了那個砸他酒瓶的手下一巴掌:“你他媽是不是瞎了,連老大都敢打!”
“我……”那手下捂著受傷的臉,心里也是委屈急了,你特么的不也砸了我一臉?
再次見識到陳軒的邪門,翹哥這回是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上了。
見翹哥幾個人都老實了,陳軒目光冷冷的看向那個“雷哥”的家伙,這貨還叼著雪茄,摟著曉倩的腰部,十分的囂張。
“放開我兄弟的女朋友,然后向他們道歉?!标愜幟鏌o表情的說道。
“道歉?我沒聽錯吧?哈哈哈哈……”雷哥忍不住狂笑起來,似乎覺得陳軒的話非常好笑,“你小子也不打聽打聽,我雷彬是誰?”
陳軒語氣依舊冷漠道:“你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人打傷了我的兄弟,騷擾我兄弟的女朋友,所以就要向他們道歉?!?
翹哥看得都傻了,他從沒見過有誰敢和雷哥這樣說話的,這小子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酒吧里許多認(rèn)識雷彬的人,也都注意到這邊的情形,聽見陳軒居然要讓大佬級別的人物道歉,都不由自主的想到,這小子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