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一株小草在這樣艱難的環(huán)境下都能拼命發(fā)芽,她前二十年過得太優(yōu)渥,老天一定是看不順眼才給她安排這一場磨難,只要能熬過去是不是又能回到從前?
又想到李存根表嬸的話,“……他們這村子幾十上百年來買媳婦已經(jīng)成了風(fēng)俗,誰家不買才遭人笑話呢,大家都看慣了。算上我多少小媳婦不是打得服服帖帖的,根子還好了,沒動過你,你好好想想是不是也有他的好處。姑娘,進(jìn)了這里想出去就難了,你這樣倔下去吃虧的只能是你自己,身子保養(yǎng)好了回去還有一線生機,要真病死在這里你爹媽咋辦呢?想開點,在哪里嫁漢不為穿衣吃飯,人這一輩子有些緣分就是這么莫名其妙,你別為難自己,多看看這家人的好處,指不定根子就帶你回家去看看,不比現(xiàn)在要死要活好嗎?”
“你不知道我,當(dāng)初我比你還能鬧呢,沒跑十回也有八回,最遠(yuǎn)的一次跑到鎮(zhèn)上去了還報警,結(jié)果你猜怎么著?警察直接給我送回來了,你別不信,當(dāng)時我也不信,可是事實如此。有些事情你別看得太簡單,我也不知道怎么勸你,就只能跟你瞎聊聊??傊呀?jīng)這樣了,你要好好保重自己,虧待了身子心疼的還是你爹媽,多想想他們,也就過來了……”
陳嬌大哭一場,哭得一抽一抽的,哭完就開始吃飯了。阿媽高興,熬了一碗紅糖雞蛋給她,這東西陳嬌已經(jīng)快吃吐了,真是永遠(yuǎn)也不想再見到,咬咬牙還是吃了。
李存根蹲在門邊等她吃完,阿媽收拾了碗筷出來,這才挨著門蹭進(jìn)去,陳嬌坐在床上不理他。李存根抓抓頭發(fā),仔細(xì)看她的臉蛋,他那天打她并沒有用力,不過擺個樣子給叔叔看,紅印子早消了,現(xiàn)在自然什么也看不見。
他低著頭,萎靡地坐著,想摸摸她的臉,手剛伸過去就被她一把打開了。鍥而不舍還要去摸,陳嬌又是一爪子,他手背上很快紅了一塊兒,“阿嬌,我會對你好的?!?
他鄭重其事,發(fā)誓一般語氣堅定,陳嬌恍恍惚惚盯著墻邊,充耳不聞。這天之后,她終于安靜了,不再動不動就跟他開條件,不再提自己贖自己的事,他要關(guān)著她就讓他關(guān),有時候他放她出門她也出去,就是不再像之前想盡辦法探查路線,在外面待一會兒自己就進(jìn)來了。
李存根心里高興,帶到臉上來,幾乎萬事都依著她,陳嬌說一不二。除開一件事,她不喜歡跟他親近,能避則避,平時再溫順干那事的時候,翻臉不認(rèn)人。他處處依順?biāo)?,就只有這一件事非做不可,做少了還不行,每晚都要折騰許久。
他那里太大,也不知吃什么長大的,常常弄得她吃盡苦頭,剛開始幾次甚至傷得很嚴(yán)重。陳嬌只能放松自己接納他,她咬著牙,兩腿呈M樣式張開著揚在空中,被迫讓他嵌在身前,一身銅色的肌膚將她耀眼的白壓制到毫無退路。太激烈的時候她控制不住發(fā)出嗚嗚的哭聲,李存根百般揉弄著身下嬌軟的身子,毒癮發(fā)作似得使盡渾身解數(shù),每一下都那么激烈狂蕩,鋼手銅臂死命箍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