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退出去的時候被陰道狠狠吻著吸著,艱難退到只有龜頭卡在洞口,甚至帶出小洞里粉嫩嫩水淫淫的蚌肉般的柔軟。敏感至極的花心次次被頂?shù)?,每一次都是一大波快感像一張毫無縫隙的大裹遍全身,無路可退、無處可逃。
疑惑于他的溫情,清醒地被拉入毫無退路的情欲深淵。加快速度后肉棒會不小心滑出來,上面青筋暴露,晶光瓦亮的龜頭獨眼圓睜,直挺微顫向上斜挑,活似一根珍貴的虎鞭,興奮到極點。
每一次被塞滿都抵到心口似的,像是有一只無名的小蟲在緩慢的蠕動,爬行帶刺的小爪,針尖似的刺弄著每一根敏感的神經(jīng)。她不由自主發(fā)出了輕微的呻吟,血液完全燃燒起來,洶涌澎湃,雙腿之間火辣辣的,有一種甜咸帶著腥氣的味道籠罩在周圍。
重迭在一起的下身淫液飛濺,啪啪啪,越來越響,幾乎全世界只剩下四方內(nèi)交合放縱的聲音。陳嬌有一點恍惚,即使房間單獨在院子的東面,是不是住在堂屋的人也能聽見,身子就像一個毒癮上來得到解脫的癮君子,那一瞬間靈魂都升空的快感狠狠刺激她。
淚水掛在赤紅的眼梢,迷蒙的視線里少年青澀的臉頰若隱若現(xiàn)。他似乎很是隱忍,牙齒緊緊咬著,大地色的皮膚掩蓋了不知世事的莽撞,繃直的嘴角冒出青色的胡茬,那一分還未成熟的質(zhì)樸干凈混著血氣方剛揮灑不盡的欲望,竟然觸動了陳嬌一點柔軟。
李存根其實有小虎牙,笑的時候襯托著小小的梨渦,羞澀迷人。若在上學(xué),該是風(fēng)靡全校、很多女生心中的校草。可是生在塵埃,生活最先教會他的是生存,自然而然順應(yīng)長輩的意思該娶妻生子了,繁衍生存,窮山惡水之地還未開化一樣簡單粗暴。最熱血的青春沒見過,城市的奢侈無法想象,高端的愛好在另一個世界。
她現(xiàn)在突然有點明白為什么之前她說拿錢贖自己他理都不理,因為沒有先例,完全沒見過。在這個地方,買女人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祖祖輩輩都干,就像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她對抗的不簡簡單單是人口買賣,就像古時的封建制度,跟他們講人口買賣犯法的道理無異于挑戰(zhàn)皇權(quán)天授的權(quán)威。要長長久久恨他的,發(fā)現(xiàn)對方也很無辜,陳嬌在欲浪的顛沛中迷茫著,抬起身重重咬在他肩上,抽插的動作更加瘋狂了,幾乎永無止境,越來越重越來越深。
她快哭出來似的叫得高潮迭起,又疼又爽。他掐著她的腰,幾乎要將自己全撞進去一般狠狠肏弄,最瘋狂的時候給人一種木床下一秒就要散架似的狂狼。
他滿是眷戀撫摸她的頭發(fā),親那一對艷紅的雙乳,羞澀又色情。這是她最配合的一次,還叫得那么好聽。李存根比較害羞自卑,說過最動人的話不過就是求她留在這里,一定會對她好。此刻陳嬌被干得渾身嬌軟,完完全全屬于自己的樣子,忍不住脫口而出,“阿嬌,我們要一直這樣好,一輩子,好不好?”
陳嬌恍惚中腦海敲響警鐘,她在心軟,竟然開始習(xí)慣現(xiàn)在的生活,甚至為他們考慮了。從心底竄起一股寒意和微妙的危機感,想也沒想,她的呻吟斷了一秒,幾乎咬牙切齒,“你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