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麗堂皇的歐式別墅,一輛邁巴赫急剎。
車中的男人面色潮紅,修長手指緊握,骨節(jié)泛白的手透出此刻他暴怒到了極點的心情。
眉頭緊皺,雕塑一般硬朗的臉部線條緊繃,優(yōu)雅的薄唇發(fā)出冰冷到極點的聲音:“下藥的人處理了?”
整個車子都彌漫著一股森冷的殺氣,林均背脊升起莫名的寒意,急忙回答:
“已經(jīng)處理,總裁,這藥很霸道,我還是去給你找個女人來。”
“不用?!蹦腥颂萝囯x開。
走廊中,男人看到前面身穿潔白婚紗的蘇錦溪正在開自己房間的門,銳利的眸子閃過一抹精光,快速上前一把攬住女人的纖腰,順勢將她帶進房間。
黑暗中,男人將蘇錦溪抵在墻上,薄唇覆上那張嬌艷的紅唇。
蘇錦溪瞪大了眼睛,“不唔”才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被男人的吻堵住。
她用力想要掙脫,然而女人天生的弱勢根本無法撼動男人火熱的身軀。
身體被他推倒在床上,蘇錦溪連連后退,“唐茗,我們只是協(xié)議結(jié)婚,你說過不碰我的!”
“呵”黑暗中傳來男人的一聲冷笑,他一把脫了外套,扯下自己的領(lǐng)帶。
“女人,乖一點?!睈耗б话愕穆曇繇懫稹?
“不要過來,啊”蘇錦溪倉皇失措的想要逃離,不管怎么掙扎男人都像是籠罩在她身上的一片陰霾。
她用力拍打著男人,“滾開!”
“女人,我沒那么多耐心?!蹦腥瞬荒蜔┑穆曇粼诙享懫?,他噴薄出來的呼吸讓她不由自主顫栗。
蘇錦溪死死咬著唇瓣,雙手撐在兩人的胸前,然而她的雙手就像脆弱的蟬翼毫無用處,男人仍舊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