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嶺有些無奈,聲音中透著些許厭煩,“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去喝酒了。”
聞言。
柳清清咯噔一下,臉色有些凝重,“他們又打電話逼你了?我陪你去喝酒。”
“不用,我就是有些煩躁。掛了啊?!?
話落,電話中斷。
……
華燈初上,夜色如水。
青海市在華夏是數(shù)得上的繁華都市,是有名的不夜城,整個城市燈火輝煌。
一輛保時捷918疾馳在車道上。
正在開車的柳清清瞟了一眼副駕駛位置上瞇眼打盹的夏天,黛眉微蹙,神色復(fù)雜。
她的一雙美眸之中充斥著淡淡的好奇,眼角的余光不時在他身上掃來掃去。
“偷窺狂!”
忽地,夏天猛然睜開眼望來,說出一句讓她徹底抓狂的話。
“你才是偷窺狂?!?
柳清清臉蛋一熱,羞憤不已,氣勢卻弱了半分,小嘴微張強自爭辯道,“我只是沒想到,你身上竟然有那么多傷,不會是自殘的吧?”
兩人從咖啡屋出來,夏天將那份協(xié)議打印了一式兩份,然后柳清清就帶著夏天買衣服。
夏天明日要去公司上班,總不能穿著白襯衫和軍褲。
只不過其中出現(xiàn)了一個小插曲,在試衣服的時候,她無意中看到過一次夏天赤著的上半身。
她沒想到,對方身上竟然真的有傷疤。
那上面,密密麻麻布滿了傷痕,縱橫交錯,宛如無數(shù)快破布條重新縫合在一起。
甚為可怖。
爺爺當(dāng)了十幾年兵,上過戰(zhàn)場,殺過敵,所以身上有傷疤。
可這個男人呢?
難道也殺過人?
可現(xiàn)在是和平年代,哪有什么戰(zhàn)場。
她無法想象。
對方究竟有著怎樣的經(jīng)歷,才會有如此觸目驚心的傷疤。
很震驚,很疑惑,也有些好奇,可終究沒有開口詢問。
雙方的協(xié)議寫的很明白,除了必要的擋箭牌之外,彼此不干涉對方任何私隱。
“我自殘的也好,畫上去的也罷,總之你剛才偷窺我了?!?
夏天眼神透著警惕,雙手下意識護(hù)住前胸,“我警告你啊,別想著勾引我,我的意志力可是很堅定的。”
“你……無恥!”柳清清氣急敗壞,“你以為你是誰,哼!”
“那你干嘛偷窺我?”
夏天嘖嘖兩聲,轉(zhuǎn)過頭直視著柳清清漂亮的臉蛋,“其實不用那么麻煩,只要你說一聲,我立刻脫光衣服讓你看個夠,哪怕來一場裸奔飚車都行?!?
“夠了,你有完沒完?”
柳清清羞怒交加。
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自從遇見這個家伙,不論交談還是行事,自己一次主動權(quán)都沒有掌握。
而且極容易被對方激怒。
“好好好,既然你不待見我,那就靠邊停車吧。”
“你要干什么?去哪兒?”柳清清一愣,“你不和我回家?”
夏天指了指街對面一個名為錦繡花園的小區(qū),“你住在這個小區(qū)?在幾號別墅?”
“13號?!绷迩宓挂矝]有隱瞞,皺著眉頭問道,“你想干什么?!?
“今天我就不去了,我要告別過去?!?
夏天無所謂的打了個呵欠,挑了挑眉頭,“以前我可都是夜夜無女不歡,以后和你住一起,就沒機會了,今夜哥們要尋找最后的激情?!?
“你……”柳清清臉蛋上充斥著憤懣,終于忍不住咆哮一聲,“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