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幻覺。
一定是幻覺。
秦嶺使勁的眨眨眼,透過滿屋子的煙霧,試圖看清前方人的臉。
她依稀記得,昨天那位高大挺拔,英俊威猛,一下子就把三個小混混打翻了,那種帥氣簡直了。
特別是他擋在自己身前,那高大結(jié)實的后背,那種帶著她身心的安全感,更是在秦嶺腦海中不停的閃現(xiàn)。
可現(xiàn)在,這家伙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幕旎鞖庀ⅰ喼本褪莻€路人甲啊。
而且是猥瑣的路人甲。
差距太大了吧?
他……應(yīng)該不是那人吧?
昨天她喝了不少,一些記憶相對模糊,只是這張臉非常相似。
應(yīng)該不是同一個人,彼此氣質(zhì)相差太大了。
“夏天!”
柳清清終于開口了,清冷的聲音中充斥著憤怒。
夏天將雜志拿開,雙腿放下,抬眼望去。
目光掃過柳清清,然后落在了秦嶺身上,眼神一怔,然后流露出饒有興致的表情。
他的目光并不熾烈。
但是,此刻的秦嶺卻感覺到渾身一陣滾燙。
想到昨夜的瘋狂,不由的面紅耳赤,心臟不由自主的加跳動起來。
“來了啊,別站著,坐下說?!?
別站著坐下說?
只是簡簡單單六個字,再次將柳清清的怒火勾動了起來。
這是什么態(tài)度?
究竟誰才是董事長?
她很生氣。
非常不爽。
不過,她仍然生生的把憤怒強壓下去。
“這位是秦總,公司的席ceo?!?
說完,柳清清又看向秦嶺,“秦總,他叫夏天,是我遠方的一個表親,沒讀過幾年書,沒文憑,只當(dāng)過兩年兵,你看有什么合適的崗位適合他?”
未等秦嶺開口,夏天已經(jīng)站起,一溜煙跑到了近前,眉開眼笑,齜著小白牙,主動伸出手。
“秦總你好,秦總真漂亮,秦總請多多關(guān)照?!?
秦嶺嘴角一抽,現(xiàn)在終于確定,他就是昨天的那個家伙。
她強壓心中的復(fù)雜,臉上保持著冰冷的神色,并未與夏天握手。
而是看向柳清清,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
“柳董,公司內(nèi)部正在整頓裁員,并沒有多余的崗位?!?
聞言。
柳清清頓時皺起了眉頭,看了一眼夏天,又道,“我知道公司最近正在整頓,夏天雖然沒讀過什么書,但當(dāng)過幾年兵,保衛(wèi)科也沒崗位嗎?”
“沒有?!?
秦嶺非常果斷的拒絕,“前幾天保衛(wèi)科還裁了一批人,現(xiàn)在讓我安排人進去……請柳董不要讓我難做?!?
“別的崗位呢?都不缺人嗎?”
“這……”秦嶺略微猶豫,“倒是有一個部門有崗位,不過夏先生既然是您的表親,只怕他不愿意去?!?
柳清清眼睛一亮,“什么崗位?”
“保潔部?!?
“啊?”
柳清清為難的看向夏天,“夏天,你看……”
保潔員?
夏天的臉都綠了,那怎么行。
看他連連變色的表情,柳清清雖然竭力保持著驚訝,實則內(nèi)心之中笑翻了。
你不是讓我安排工作嗎?
保潔員干不干?
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