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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林饒是粗硬,把她雪白肚皮摩挲的通紅麻癢,而他那兩顆滾圓的球囊則不停的拍打她的股溝還有菊穴。
她先時那種脹裂疼痛的感覺,不知何時已然消失,此時又是麻軟又是酥爽,覺得難受,更覺好受,額上鬢前皆是香汗濡淋,不曉他又撞到哪處,酸的牙根都咬痛了,伸手便在他胸前抓一道紅印。(下文待續(xù))
鬢邊有朵梔子肥(民國)第貳柒章魚水纏(高h)
第貳柒章魚水纏(高h)
常燕衡悶哼一聲,握住她的指尖噙在嘴里,不輕不重地咬,一手掐緊滴粉搓酥的腿肉,胯下悍器一直未曾停歇過,實實沉沉地頂撞,肆意廝磨,直把馮梔折騰地烏發(fā)松散,面起潮紅,小嘴兒嫵媚張闔,喘著氣兒,呻吟個不住,燕衡燕衡叫得他心都酥了:“爽不爽,要再狠些麼?”
“不能再要?!瘪T梔聽他還有更狠的,唬得一下子坐起上身,常燕衡倒沒想她會坐起,控制不住地一個深撞,竟撞開了宮口,頓時聽她尖叫著摟緊他的肩膀,渾身瑟縮顫抖,而肉柱竟被她箍的抽脫不得,馬眼一面被勾咂,一面遭潑滾燙春水澆淋,他椎尾已繃緊,卻因滋味實在太美舍不得泄,咬牙隱忍繼續(xù)往里挺送,忽覺馬眼似被螫刺蟄了一下,又麻又痛,頓時把持不住,低吼一聲,稠白陽精噴薄而出,量甚多,一時竟泄個沒完。
馮梔推他胸膛,好沒羞,都射了還賴在她身體里面,碩大的一根,塞得人酸酸脹脹難受,有氣無力地嗔:“二老爺出去。”
常燕衡哪肯,親吻她汗?jié)竦念a腮,輕笑問:“方才甚麼在蟄我?”
馮梔驚睜濕目:“難不成有臭蟲?”上海這種熱天兒,猶其入了黃梅,床板架子甚褥子會藏有臭蟲,她最懼這個,本就皮膚白,咬得一圈紅不說,還又癢又痛。
常燕衡笑著搖頭,哪里是臭蟲,明明是個會蟄人的小黃蜂。
馮梔抱住他精壯的腰身,待喘息漸平,軟著聲問:“二老爺,在大世界那種地方唱歌,能做到清者自清麼?”
常燕衡撫摸著她背上的蝴蝶骨,淡淡道:“你以為如小金寶者在大世界只是唱歌?那里進出的爺們皆老江湖,花錢賣力捧戲子圖甚?真圖她唱的好、舞跳的好?天真,圖的不過是要肏她們的逼?!?
他話粗并不粉飾:“不愿意被肏?黃老板首個不答應,有的是手段讓她們生不如死,只有服帖聽話的份。那個叫月梅的,自踏上大世界的戲臺,你們便已是陌路人,日后不見面最宜?!?
馮梔聽得惘然:“月梅是實在走投無路,她也不想!”稍候了會兒,才抿唇說:“二老爺能不能......”
常燕衡已猜透十之八九,怪不得這丫頭一改常態(tài),整晚主動地親近他,又乖順又黏纏。
他含糊的“嗯”了聲,俯首舔舐咂著兩團嫩乳,把一圈乳暈和奶尖弄的濕淋淋發(fā)亮,情色動人。
常燕衡興致勃發(fā),那還在她花徑內(nèi)的肉柱復又堅硬似鐵,馮梔蹙起眉,他偃旗息鼓時,陽精和春水堵在內(nèi)流不出,這會蓬勃起勢,頓覺撐脹欲裂。
“受不住?!彼龐蓩傻牟煌N鼩猓謨禾降酵乳g,圈裹露在外面一截肉住,雖是包不攏卻也不礙她往外拔的心。
常燕衡任她握住往外撤,馮梔便覺體內(nèi)如尿溺般淌個不住,紅著臉說:“二老爺精泄傷體,又射的那麼多,總是不比二十年輕力壯,應以修身養(yǎng)性為重,還是早些睡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