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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慌。
許雙雙迅速鎮(zhèn)定下來,抬起一雙水眸,露出一個奇跡無辜的表情,“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吖?老板,你怎么能隨便冤枉別人呢?”
反正他又沒有證據(jù),只要她咬死了不承認,這事也就翻篇了。
易凡勾唇一笑,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有些陰測測的。
“冤枉?你難道不知道,頂樓走廊有監(jiān)控嗎?”
許雙雙:!?
她當然不知道啊!她要知道還能這么干嗎她?
“誰讓你來的?”易凡低頭看她,少女雪白的皮膚上還有未擦干的水珠,晃了他的眼。
操。
他移開視線,語氣有些別扭,“你是故意等在那里的吧,是李秘書,還是王董事?”
他不是溫室里生長的花朵,明白這世界的險惡,什么事都習慣往深處想。
許雙雙愣了片刻,怕他認定自己心機叵測,趕忙解釋道,“只是巧合而已,我就在住在你對面,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前臺查?”
他當然知道她比自己更早入住,這么說來,秘書的嫌疑更大一點,畢竟是他挑的住處。
可是,她又怎么知道自己會出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