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張俊臉因恨意而微微扭曲,孔翎定定看著他,終于收起了笑意。
她頓了頓,目光好似很yuan地看著他,聲音也輕得幾分疲憊,“易董,環(huán)仲美女如云,你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沒有必要為了我這么大動干戈,不值得?!?
易遂冷笑一聲,手上力道加大,終于恨她恨到了咬牙切齒,恨不得直接把她骨頭一寸寸捏碎——
“我在你心里,就和環(huán)仲那些模特在我心里是一個地位!”
yuan處另外靶場的槍聲一響,依稀傳來了幾聲凄厲的鳥鳴。
孔翎看著他發(fā)紅的眼,終于不再開口。
秋風吹動她的長發(fā),她被他強迫著抬起頭,倔強又凄美的模樣,那雙唇,還是讓他看一眼就忍不住想親吻的美。
薄,天生弧度微彎,彎成冷情冷心的模樣。
她笑和不笑的時候,你永yuan分不出她的真心假意。
易遂忽然一把將她的下頷放開,孔翎偏過頭去,緩緩伸手,用手背拭了拭唇角。
他兀自平復一瞬,看著她,神色冰冷,但目光卻燒得瘋狂,“好,既然你說他和我一樣,那證明給我看?!?
孔翎抬眸,再次看向他。
易遂勾唇,笑得像地獄里受盡苦楚,不見天日,因而心生怨懟的修羅。
他聲音曼妙而誘惑,像勾引著她偷吃禁果的毒蛇,“如果我確認是真的,就放過他?!?
有落葉沙沙落下,發(fā)出輕微的破碎聲。
孔翎在他的目光中沉默半晌。
許久,她聽見自己明知故問地開口,“怎么證明。”
他說。
“跟我做?!?
日色還是那么耀眼,晃得她一瞬失神。
腦海中是那天晚上桌上的那盤魚,閉上眼,還是記得那香味。
他說,沒有你,我也沒什么可活的了。
愛一個人,要怎樣能放手呢。
是背叛么,心靈上的、肉體上的背叛。
是欺騙么,與他人有染后,妄圖隱瞞過去的刻意欺騙。
孔翎迎著日光,緩緩閉上眼,睫毛上灑下一層金紅的暖色。
她站在易遂面前,說。
“好?!?
他怔了一瞬。
只有一瞬,反應過來后,就將她一把推倒在冰冷的靶場地面,騎在她身上,粗暴地撕扯她的裙子。
他不準備做任何前戲,他急于宣泄,急于重新占有。
孔翎躺在那里靜靜看他解開皮帶,拿出一枚避孕套遞給他,語氣沒有任何起伏,“戴套?!?
易遂蹙眉看了她一眼,并沒有去接,當褪下她內(nèi)褲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她墊了衛(wèi)生棉,上面有血。
他在她下體伸入一根手指,瞳孔震顫一瞬,看她,“你月經(jīng)期?”
孔翎不置可否,只是自顧自撕開那枚避孕套,套在他從拉鏈中掏出來的挺立性器上。
易遂一顆心像是被凍進冰窟里,他看著躺在自己身下的女人,一臉的予取予求,對即將到來的親密性事絲毫沒有興趣。
他悲涼地笑了一聲,“為了他……你生理期也能巴巴地送過來跟我做,是不是,孔翎?”
他死死掐住她紅色長靴上露出來的那一截大腿,掐到留下一圈紅印,一雙眼滴血一樣緊緊盯著她,挺身就將粗大的肉棒直接從她的花穴口一插到底。
“你是不是以為,我不舍得操你?!”
孔翎咬唇,生生忍下了他進入的時候的疼痛感,她偏過頭去不看他,卻更加激怒了他。
易遂瘋狂地在她帶血的濕潤花穴里抽動,俯身將她的紅皮衣拉下一個肩膀,女人光潔的肩頭裸露著,吊帶脆弱纖細地滑落到一邊,他看紅了眼,埋頭在她鎖骨處、雪乳前用力吮吸。
孔翎躺在地上,雙腿被他用力推得大張開任他在自己體內(nèi)馳騁,她閉上眼,知道她要的一切都達到了。
她的身上會留下和易遂做愛的痕跡。
而這些吻痕,會在晚上,被柏彥看到。
這個曾經(jīng)也和她有過極致歡愉的男人在她身上索取,她卻發(fā)現(xiàn),她再沒有從前和他做愛時候的那種快感了。
一絲一毫都沒有。
她感受著他的肉棒堅挺地充斥著她的陰道,可惜帶來的都是疼痛,肉體上,心靈上,她都不再歡迎他了。
易遂當然也感到她的抗拒,徒勞地放輕了動作,在她的敏感點來回流連,孔翎的雙乳暴露在空氣中,他低頭溫柔地愛撫,舔弄,可惜她還是咬著唇,幾乎咬出血來也不肯哼一聲。
她像個毫無生氣的精致娃娃。
易遂不得章法,不知道怎樣才能讓她再次在他身下嬌媚地軟成一灘水。
他在她的緊致里粗重地喘息,貼近她耳畔,終于在歡愛時肯祈求她,“孔翎……你叫我一聲……叫我哥哥,叫我的名字……”
她垂下眼,依舊沒有說話,他心中的怒意就再次升騰,將她纖細的腿抬起,死命沖撞著花心,紅著眼低吼,“叫啊……孔翎,我讓你叫我!”
孔翎閉上眼,在這場糟糕至極的性愛里不可抑制地想起柏彥。
她想念柏彥的身體,柏彥的溫柔,柏彥叫她“雀雀”的聲音……
還有,那天在醫(yī)院門口,他抱著她說起他們的孩子的時候,淺笑的側臉。
睫毛被奪眶而出的淚水染濕,她晶瑩的眼淚一點點滲了出來。
孔翎不發(fā)出哽咽,強忍著直到臉色都變得潮紅,易遂看見她這幅模樣,愈發(fā)盛怒。
他加速了抽插,用盡全力地干她,聲音在快感里扭曲,“你哭什么?你在想他?!”
她的衣衫和裙子都被掀起,發(fā)絲凌亂地散在身下,男人粗長的肉棒戴著避孕套,有絲絲猩紅的血和著白沫,在她的花穴口一次次抽出再盡根沒入,他的恥骨重重拍打著她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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