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悶熱,沒有開空調(diào)的室內(nèi)仿佛凝固一樣。
云崢拿起抱枕遮住自己勃起的地方,局促不安地看著招娣,招娣不說話,他想過去拉拉她的手,又怕她生氣,更加坐立難安。
就在云崢快被招娣的沉默壓抑得快瘋時,招娣突然笑了。
很輕,很輕,帶著輕蔑。
“這兩年,你身邊沒紅顏知己嗎?”這么饑渴難耐,完全不像風流的薄云崢啊。
云崢馬上搖頭,往招娣身邊挪了挪,“沒有,一個都沒有?!?
毫不猶豫,很肯定。
“所以,你就把我當成泄欲對象了?”她聲音很輕,讓云崢心顫。
云崢握住她的手,急切地證明,“不是的,招娣,我愛你,也對你有欲望。”他搜刮著詞語要表達,但發(fā)現(xiàn)不知怎么解釋他對她矛盾的感情。
她不給他靠近,他陷入愛的困局無法自拔,不想強迫她,內(nèi)心卻渴望能觸碰到她,哪怕有一點點機會。
招娣看一眼他們交握的手,又瞟他一眼,云崢悻悻放開。
密閉空間里一對男女互相試探,窗外蟬鳴,樹影參差斑駁,而他們身體汗?jié)瘛?
細細的樹枝讓她想起曠月好那雙腿。
“你和曠月好,是怎樣做愛的?”
云崢被嚇得一抖,他握住她肩膀,語氣斬釘截鐵,“沒有,我沒有,這兩年我誰都沒碰過?!?
招娣上衣是一件白色短袖,此時沒了內(nèi)衣,兩顆櫻桃頂起來,借著暗光一看,很是誘人。
兩年前,在她提出分手后,他也是這幅模樣,一開始哀求,后來強硬,后來又哀求。
其實,他已經(jīng)很成功了,啟明教育做得那么大,賺地也多,他這幾年還做了許多慈善事業(yè),之前還被評為杰出青年,報紙還報道過他的采訪,啟明教育在江東省名氣如日中天。
他也變了,他以前意氣風發(fā),紅顏知己數(shù)不勝數(shù),他的青春躁動,狂歡,受人追捧。如今卻愿意在她面前一再低聲下氣,她一板臉他就能忐忑半天,被三番四次拒絕也還腆著臉追上來,招娣能感受到他的悔意,誠意,愛意。
但是,這些,與她何干?
云崢見招娣不說話,如坐針氈,他小聲道,“真沒有。”又抿抿唇,眼里猶豫,“我,自個,打手槍過來的。”
能讓他說出這樣的話也是不容易,這些年這樣過來也不容易,畢竟之前他可是經(jīng)常拉著招娣不分時間,不分場合地干,招娣的羞恥心早就在他不要臉中磨沒了。
當初曠月好都脫光了,她那時要不是出現(xiàn)在門口,估計他們早就干起來了吧?
想想就惡心,在她精心布置的小屋里。
招娣皺起眉,云崢發(fā)憷,以為自己說錯話了。
“你走吧?!闭墟凡豢此鹕韺|西收拾好,去浴室沖洗手腳。
回來經(jīng)過他時,云崢慌忙拉住她,“招娣,不生氣了。”
“我說過,不要動手動腳?!?
他訕訕放手,低低說了句,“我不走?!?
開燈后,招娣看見云崢的臉上很多汗,有些還匯聚到下巴,一滴一滴,這股熱氣把那雙桃花眼也熱濕了,劍眉更濃了,薄唇透著血色,胸膛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