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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他抹去她眼淚,“你還有我?!?
招娣狠狠抱住他,“云崢,老公,老公。”
她一直喊他老公,喊一句他應一句,直到她喊累為止。
困擾她這么多年的噩夢,當事人已經(jīng)認不出她了。
就像花爛在土里一樣,什么都沒了。
云崢把陰莖抽出來,她的花穴里慢慢涌出白灼,雙腿大張,配著這落在墊子上的紫藤花瓣,秋波斜視,暖如香水,好一幅花下美人體。
“這里真是好地方,回到人間四季我也弄個紫藤花架,到時天天在那里弄好不好?”他手指撫過她的身體,來回滑動,慢慢靠近她。
招娣點頭,起身抱住他。
沒有人知道,這最偏僻的花架下,上演過這樣一場靈肉交融的合歡。
事后,云崢幫她擦干凈,兩人穿好衣服,理掉她頭發(fā)上的花瓣,收拾墊子,云崢蹲下,“上來,我背你?!?
招娣趴在他背上,云崢將她背起,踏著這一地幽香,頭頂拂過好幾次紫藤,他們彼此依偎,月光融融,周圍寂靜,無盡的愛,灑了一地。
第二天回到寧康市,一進屋,明矜和知慎就各拿著向日葵過來。
“媽媽,送給你?!?
“媽媽,知慎給你。”
招娣看著這折斷長短不一的向日葵,哭笑不得,而知慎的是直接一朵花,連棍都沒有。
“你們在哪摘的,有沒有經(jīng)過別人同意?”她蹲下問著這兩位小家伙。
明矜站出來解釋,“這是外婆種的,我們問過外婆了,她說可以摘?!?
招娣拿著那朵最大的向日葵,“知慎,為什么只有花呢?它的枝干哪去了?”
知慎拉著媽媽衣服,肉嘟嘟的臉皺了皺,在想著怎么描述,“它不給我摘,但是花朵掉下來了?!?
云崢蹲下來吻住他,“知慎很乖。”而后抱抱明矜,“出海好玩嗎?”
明矜已經(jīng)初具小帥哥模樣,桃花眼和云崢如出一轍,這幾天到這里曬黑了些,提到出海很高興,“爸爸,我還和外公打了條大魚,今晚我們一起吃飯?!?
“好?!?
云崢吻吻招娣,溫柔地說,“我們上去和兒子們說說話?!?
招娣抱著知慎,點點頭。
一家四口拉著手上樓,外公在后院拿著煙斗抽煙,看見如此和諧美滿一幕,笑得欣慰。
往事如煙,都隨著風飄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