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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尹暢嗜酒,美人在懷哪能辜負(fù),伸手拎起床角的酒壇,自己灌了一口,眼一瞇,嘴對嘴吻上白塵。
“唔恩~哈……”一口酒盡數(shù)渡過去,白塵被辛辣嗆到不怎么配合,酒液漏出去不少,整個胸膛都一塌糊涂,落在胸口的小突起上還引起異樣的灼燒,白塵徹底沒了力氣渾身癱軟動彈不得,尹暢笑罵他浪費(fèi),順著下頷喉結(jié)鎖骨,一路舔吻到胸口,將酒水一滴不漏舔凈,然后自己自下而上狠狠頂了頂,“再漏出來,可就要罰了?!?
“咿啊……!”尹暢動作到底不比自己溫和,一下子頂?shù)綄m口,激爽讓白塵頭暈眼花,聽到罰字又緊張得不行,“嗚……我會乖……啊……不要……”
尹暢心情甚好,淺淺頂弄,一邊又喝了口酒堵上白塵的唇,這次不急著渡過去,唇瓣輕輕摩挲白塵,引誘他自己過來要,空氣里彌漫著酒香,醉的人意識迷離,白塵深出舌頭去輕舔尹暢的唇,整張嘴就上去,舌尖撬開嘴巴和牙齒,小心翼翼把酒液一點(diǎn)點(diǎn)往自己嘴里吸,一開始倒是真一滴沒漏,因?yàn)樽约嚎刂埔矝]被嗆到,只是一股灼燒順著喉嚨滑到胃里,火燒火燎蒸騰而上,讓腦袋更加暈乎,呼吸困難忍不住張口換氣,剩下的清釀終是從唇角漏出,滴滴答答混合著唾液,粘膩地落在兩人相貼的小腹。
白塵嚇壞了,尹暢牽了他一只手來十指交纏,送到唇邊輕輕吻著,下身如常挺動,用行動來告訴白塵自己并不會勉強(qiáng)他,白塵被他磨蹭得舒服,漸漸連心底深處的戒心都土崩瓦解,跨坐在性器上全然放松自己,沉浸在難得的柔情中,覺得這場景好像似曾相識,被陸煜打擊潰散的神智也慢慢開始回?cái)n。
眼前朦朧,浮浮沉沉只知道還在被人強(qiáng)行抱著做那種不堪入目的事,卻因?yàn)檫^分舒爽而不覺得討厭,會溫柔對待自己的,大概也只有葉清池了吧?想到葉清池白塵居然生出些依賴和信任,那人不會折磨自己,大概可以稍微沉淪一下吧……
尹暢發(fā)現(xiàn)懷中的人分心了,渙散的眸子有聚焦的趨勢,下一瞬白塵卻把眼睛閉上,咬著唇連呻吟都硬生生抑了,心疼又多了幾分,回神了?眼下這人要怎么面對這種情形呢?心念一動緩了緩動作,輕輕撫摸白塵后背,安慰的意思太明顯了,白塵心底各種不堪翻涌,手握成拳攥得死緊,半天才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要做,便做……不用你可憐……”
本性居然還是這種最棘手的倔脾氣!尹暢本來只是習(xí)慣性心疼床伴,現(xiàn)下是真的對白塵上了心,湊去他臉頰親吻,把人環(huán)腰抱穩(wěn)了再次抽插起來。
“唔恩!!”被耳邊的毛發(fā)蹭到,白塵終于覺出不對勁,身體里來回切割的肉刃比葉清池強(qiáng)勢不少,瞬間睜開眼,看清眼前人的眉目瞳孔皺縮,連呼吸都窒住了,一遍又一遍確認(rèn)了半天,唇齒打顫好半天才吐出幾個字,“是你……是你……”
尹暢不是沒有察覺白塵把他當(dāng)做了別人,睜眼的一瞬白塵驚慌失措說實(shí)話他真的有點(diǎn)嫉妒那人,有心智的白塵眸子里清冽異常,直直對上幾乎能鎖了人的魂魄,懷中人身子一僵眼底似有崩潰之勢,出口的話語讓尹暢心里也咯噔了一下,居然認(rèn)識嗎?為什么他印象全無?卻不等他思慮更多,白塵一聲哽咽,聲音沙啞泫然欲泣,“是你……救我……救救我……”
白塵生了這么特殊的體質(zhì),欲望本身就比別人強(qiáng)烈,只有實(shí)在受不了才會躲起來自瀆,從來沒有幻想過女人,男人更是像一種禁忌,讓白塵每每有這種念頭冒出來都羞恥悔恨到不行,含淚硬生生把這些恥辱的念頭抑了,每次只是草草出了精了事,而在這種情況下,偏偏有一人曾出現(xiàn)在他的春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