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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口酒液,臉頰紅透索性裝醉。
尹暢知道白塵臉皮薄,抱著人越過白塵肩膀,沖眾人笑得坦然,要不,你們給騰點地方?
沉默片刻之后,不勝酒力,改日再聚,告辭告辭,眾人須臾退了個干干凈凈。
白塵嘟囔了一句無恥,兩人的唇瓣便貼得密不透風,明明沒喝酒卻被尹暢身上的酒香熏得意識朦朧,唇齒交纏再沒什么自制力可言,抽散衣帶架起一條腿被進到深處,尹暢難耐的喘息和衣服摩挲的悉索聲都是最好的催情劑,舒爽和顫栗席卷全身,白塵仰起頭瞇著水汽朦朧的眼,被含了喉結(jié),終于也輕哼出聲,放縱沉淪。
清風明月,花瓣飛舞,繁星閃爍。
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事后酒興退了尹暢是有些詫異的,白塵居然如此縱容他在人前亂來,而且還配合他幕天席地做盡了荒唐無禮之事,白塵借口說自己醉了,尹暢其實有些理虧就沒繼續(xù)刺激逗弄他,生怕白塵又提起什么紅顏藍顏的話題,在巴陵住了沒兩天,便匆匆?guī)е嘶厝ァ?
走走停停,收到了葉清池的飛鴿傳書,父子兩人在藏劍一切都好,歸塵已經(jīng)能走路了,見人就笑大家可喜歡,就是,整天咿咿呀呀還不太會說話,發(fā)聲完全沒問題,男孩子學說話本來就比較晚,應該不用太擔心。
春光明媚陽光曬在身上有些燙,白塵把頭發(fā)撩至胸前用發(fā)帶松松綁了,露出雪白的脖頸,隱約還有一層薄汗,看了手上的信,提議要去藏劍給葉清池一個驚喜。尹暢自是有些嫉妒,這么大人了耍起賴來一點也不害臊,抱著白塵親昵地蹭,說著什么不依要補償。
白塵也是無奈,心想月余了天天都在一起尹暢難道一點也不覺得膩?不等他想好要怎么回答,馬車里尹暢就將他撲倒,一開始只是親親,后來擦槍走火兩人都熱起來,尤其白塵,這兩日也不知怎么回事欲望總是很強烈,閉了閉眼沒有阻止,任由尹暢揮手放下簾子,做了全套。
聽著外面不時車聲轔轔,根本不可能不羞恥,白塵卻顧不上,男人精蟲上腦哪有一點道理可言,要上他也就算了,居然還拉開雙腿讓他正沖車門,眼睜睜瞧著那簾子一掀一掀,白塵驚惶得幾乎說不出話來,卻偏偏,食髓知味莫名興奮異常。
前后穴不用觸碰已然濕淋淋,白塵拼了最后的清明,求著尹暢用后面。尹暢不疑有他,兩指在軟化的甬道內(nèi)隨意翻攪了一下,在白塵耳邊低語居然這么饑渴,白塵努力壓抑幾乎脫口而出的呻吟,被一寸一寸進到深處。
一番抽插渾身都顫栗舒爽到不行,前穴里空虛發(fā)麻其實很難受,白塵死死咬著唇才阻止自己說出求歡的話語,尹暢卻沒打算放過他,不知從哪里摸出了上回綁在性器上鈴鐺,手指分開雌穴花瓣,輕輕松松把鈴鐺塞了進去。
“唔!??!”一陣冰涼激得白塵大腿痙攣,潮濕的花徑對于異物的入侵只有歡愉,手指將鈴鐺推進更深處,指尖撥弄鈴鐺弄出些悶啞的響聲,伴隨著水聲咕嘰,讓白塵不由自主絞緊下體,“啊……別……唔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