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池不敢再想下去,旁邊多了個氣息同樣雜亂的人,尹暢不管不顧要推門闖入,葉清池沒有忍也不想忍,提著重劍橫在門前,冷聲問道,要是有什么萬一,你要拿什么來彌補?
尹暢說不出話來,甚至都沒有勇氣和葉清池對視,固執(zhí)地想要進門,兩人順勢又扭打到一起,尹暢手上酸軟無力幾乎無法握成拳,葉清池滿腔怒火一分力氣沒留,基本是尹暢單方面受了一頓揍,最后葉清池右手的拳骨青紫破皮流血,疼痛喚回了些許理智,這才發(fā)現(xiàn)尹暢唇角血跡斑斑。
本來還要打下去,楚涵這時候開了門,滿手血跡,看見他們劍跋扈張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一點口德沒留,孩子都快沒了你們還有心情打架?若真覺得白塵的死活無所謂,你們就接著鬧騰!著實把兩人嚇得不輕,也不打了忙不迭問白塵的情況,楚涵沒客氣,把兩人當做苦力,人仰馬翻折騰了一天,傍晚才告訴他們白塵和孩子都沒事,只是才懷孕初期就鬧出這么大動靜,這一胎怕是會很艱難。
尹暢心里哪里是后悔自責可以形容,倒是恨不得葉清池把他吊起來凌遲了,大概也不及白塵受的苦一分一毫,明明是放想好好放在心尖上疼的人,結(jié)果到頭來被自己莫名其妙的糾結(jié)傷成這樣,他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居然舍得讓白塵一個人黯然神傷!
眼眶發(fā)燙整個鼻腔異常酸澀,白塵昏睡了多久尹暢就寸步不離守了多久,白塵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問孩子,得知孩子沒事松了一口氣,而后才想起之前的混亂,剛要說什么就被尹暢一把死死摟住,白塵愣了愣,這才發(fā)現(xiàn)男人在顫抖。
白塵拍著后背安撫,尹暢卻始終一言不發(fā),就那么抱著他一動不動,最后呼吸漸漸渾濁,不知是不是錯覺,頸間隱約有些癢意,白塵知道那是什么,有一下沒一下地梳理尹暢蓬松的頭發(fā),唇角掛著笑,一邊輕輕叫著尹暢的名字。
似是非要得到應答,尹暢被他喚得心口跟著打顫,不得不帶著鼻音嗯了一聲,白塵趁他松懈硬是偏頭堵了尹暢的唇,銜著唇瓣舔咬一番,看尹暢悶悶的并不回應,白塵實在沒轍,放柔了聲音,耷拉著眼角,尹暢,尹暢,你別生氣了好不好?這事兒就讓它過去了好不好?
不折不扣的耍賴和撒嬌,尹暢真是一點抵抗力都沒有,有些話其實不用說清楚大家都心知肚明,尹暢不是不內(nèi)疚,白塵不是不心疼,只是再要糾纏下去,勞心傷神何必呢?到底是誰付出的多,或者誰虧欠了誰,又哪里是三言兩語可以說的清楚的,尹暢最終深深呼出一口氣,主動吻了白塵。
唇齒交纏沒了芥蒂,呼吸交錯是久違的柔情和心動,算起來也有很久沒有觸碰過彼此,幾乎擦槍走火的瞬間楚涵毫不客氣推門進來,白塵驚慌失措,進而想到之前大概被楚涵看見了身子,一時間窘迫得不行。
楚涵倒是真好心,雖然很想說一句到時候接生還不是我,早看見晚看見不都一樣?卻只是在心里腹誹,沒有真說出來刺激白塵。例行公事把了把脈,注意事項早在白塵昏迷的時候楚涵已經(jīng)不知道跟尹暢和葉清池交代了多少遍,看白塵狀態(tài)良好,便打發(fā)兩人回去了。
回到家一切雨過天晴,不過一日沒見著自己娘親,歸塵看見白塵直接紅了眼睛,也是死死抱著不肯松手,白塵被勒令臥床休息,只好哄著歸塵一起睡。歸塵小小的一只,蜷在白塵懷里睡得特別安穩(wěn),吮